他,堯米樂,王德發(fā),楊衛(wèi)東一人一角抬著陶崢鐵的擔架床緩緩走出了出站口,站到了燕京的土地上。
瞧見人山人海歡呼雀躍的人群,聞著熟悉的北國干洌的空氣,李向南的心也跟著振奮起來。
“還是熟悉的味道,還是熟悉的感覺!活著回來的感覺,真特娘的親切?。 蓖醯掳l(fā)閉了閉眼睛,感慨無比。
“德發(fā),趕緊的吧!廠醫(yī)院的車在那邊等著了!先送小陶上車!”堯米樂叮囑了一聲。
“必須的!走!”
四人抬著擔架床緩緩走下臺階。
“向南!”
遠遠的,秦若白便高高的喊了一聲。
闊別依舊的思念,在這一刻得到了具體的宣泄。
她的情緒便如潰了堤的河壩一般洶涌澎湃。
李向南抬起頭,看向人群中那個一身鮮紅外套的女子。
一眼萬年!
怎么看都感覺看不夠!
白?。∥一貋砹?!
他的嘴角上揚,微微勾了起來。
然后那笑容,怎么都抑制不住,變成了微笑,又變的無比燦爛起來。
“崢鐵!”
這時一對父母撲了上來,緊緊抓著擔架上的陶崢鐵的手,熱淚滔滔。
“孩子,你怎么樣了?是不是疼的很?”
“爸,媽,不,我不疼,一點也不疼!我好了,好的很!爸媽,我為你們爭了口氣!”陶崢鐵笑著去抹自己爸媽的眼淚,自己也不爭氣的流起了淚。
“小陶他爸媽,先上車吧!”劉志遠跟邢春來走過來,指了指不遠處的吉普車,揮揮手,讓四個廠醫(yī)院的接替了向南等人。
“好,上車,上車!”陶崢鐵的父母趕緊隨著擔架上車了。
“南哥,咱們回見!”
“好好養(yǎng)傷??!我明天去看你!”李向南揮了揮手。
劉志遠等人這才走了過來,“好小子!干的不錯!這段時間可把我急壞了,天天讓小崔去你家等,你的消息傳回燕京,咱們整個廠都振奮了!真給我長臉!”
“劉廠長!”李向南笑了笑,羞赧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