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聲慘叫,苗苗姑娘從床上跳了下來,左手死死的握住剛剛剛剛插向天宗脊椎的右手。
“哼!你以為我會放著天道八荒訣那么變態(tài)的功法不練?”天宗心里笑道。
“苗苗姑娘!你我素不相識,為何今天要設(shè)局害我?而且你居然還會使用雷法?”天宗從床上坐了起來看向眼前這位狠狠盯著自己的苗苗姑娘。
“不說?我可有一萬種方式讓你開口!”
苗苗見狀立馬去跑向桌前要去抓那朵之前拋到天宗懷里的紅花。
“不用做無謂的事情了,你是在找這個嗎?”天宗手里拿著一個玉制小球笑道。
“你?。?!”
“苗苗姑娘!我一進門你就用陣法把這間房給屏蔽了起來!現(xiàn)在打算打開陣法喊人嗎?這個陣眼在我手上,你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天宗繼續(xù)笑著說道。
而苗苗見狀,眉頭緊蹙,向著門口快速撲去!
“哼!想跑?”天宗對著苗苗單指一點,只見天宗指尖出現(xiàn)一條藍(lán)色的光繩直接把苗苗的雙手和雙腳給綁了起來,只是這綁的姿勢有些齷齪,苗苗姑娘猶如一個“大”字型的被釘在了半空中!
“你!?。 ?/p>
“哈哈,這招是我偷學(xué)的我大師兄的捆仙,雖然威力不及我大師兄,但是我這招的捆綁藝術(shù)成分可比我大師兄高出好幾層樓,名字也極其的有浪漫氣息,我稱之為“花與蛇”,捆住你這個煉虛境應(yīng)該足夠了!”天宗心里很是滿意的笑道。
“想不到苗苗姑娘,你居然是煉虛境的修為,剛剛在舞臺之上我居然沒看出來!如果我猜的沒錯,應(yīng)該是你脖子上這根項鏈的原因吧?”
說著天宗的手就伸向了苗苗姑娘潔白的脖頸,一路往下,想要把埋進雙峰間的項鏈給拿出來。
“不…不要!”苗苗被四仰八叉的綁在半空中,眼睛泛著淚花顫聲的哀求道。
“噢?那你告訴我,為什么要加害于我?我可是今天才到的未央城!我們應(yīng)該沒有結(jié)仇吧!“
苗苗娘娘此刻也不說話,輕咬嘴唇,眼淚在眼眶中打轉(zhuǎn)。
“不說?不說我也知道!”天宗笑道。
“你…你知道?”苗苗不可思議的看著天宗。
“這有什么難的?我這一路走來,得罪過我的人都已經(jīng)被我殺了,唯一放過的只有在扶搖號上襲擊蘇見仁的那三個黑衣人!
苗苗姑娘!你應(yīng)該是恨天族的人吧?”天宗盯著苗苗的雙眼說道。
天宗此話一出,苗苗的雙眼就已經(jīng)黯淡了下去,看來是直接被天宗猜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