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慶呢?文慶還沒回來嗎?”在鳳凰城的石府里,石文松端坐在家主的位置上,他的臉色陰沉,雙眼緊盯著下方的下人,仿佛要噴出火來一般。
“大少爺!三公子已經(jīng)消失一個多月了!”下人被石文松的氣勢嚇得渾身發(fā)抖,聲音也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去哪里了?”石文松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怒聲喝道。
“大少爺!小的真的不知道?。 毕氯诉B忙跪了下來,磕頭如搗蒜,“三公子走的時候什么也沒說,小的們也不敢多問啊!”
“滾!”石文松怒不可遏,他一腳踢翻了面前的桌子,“沒用的東西!”
石文松此時心中的怒火簡直要噴涌而出,他覺得自己這個代理家主當?shù)谜媸翘锴耍?/p>
好不容易有了點權力,本想借機給那個一直讓他看不順眼的弟弟一個狠狠的教訓,讓他知道誰才是這個家真正的主人。
然而,這一個多月過去了,他連弟弟的人影都沒見到,更別提教訓他了!
石文松越想越氣,在大堂上來回踱步,嘴里還不停地嘟囔著:“這個臭小子,到底跑到哪里去了?”正當他怒氣沖沖的時候,石大管家急匆匆地走了進來,臉上還帶著一絲慌張。
石文松見狀,眉頭一皺,沒好氣地問道:“燼碌伯,什么事這么慌張?”管家喘了口氣,定了定神,然后環(huán)顧四周,瞪退了左右的下人,這才小心翼翼地湊近石文松,壓低聲音說道:
“大少爺,不好了!大長老和二長老的貨船按道理一個月前就應該到鳳凰城了,可是到現(xiàn)在卻一點消息都沒有,簡直就是杳無音訊啊!”
“杳無音訊?聯(lián)系不上了?”石文松一臉狐疑地重復著這句話。
“是的!大少爺!我已經(jīng)用傳音鈴與大長老和二長老聯(lián)系,但卻毫無回應!”管家焦急地說道,額頭上甚至冒出了一層細汗。
石文松眉頭微皺,他深知這批貨物的重要性。大長老和二長老負責押運的這批妖丹,可是他們家族這幾年要上繳給太虛天的重要物資。如果這批貨物出了問題,今年他們將無法向太虛天交代,后果不堪設想。
“這可如何是好?大少爺,是否稟明老爺?”管家憂心忡忡地問道。
石文松沉默片刻,最終還是搖了搖頭,“不必稟報爹爹。爹爹閉關之前就特意交代過,沒有什么大事不要去打擾他。”
“可是大少爺,這批貨物關系重大??!”管家顯然對石文松的決定有些不滿,“大長老和二長老押運的這批貨可是我們這幾年要上繳的妖丹,一旦出問題,今年我們無法向太虛天交待!”
石文松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當然明白這批貨物的重要性,可是自己的老爹好不容易讓自己代理家主,如果一遇見事情就去讓爹出關,那么老爹會怎么看待自己?
“爹他老人家現(xiàn)在處于沖擊太乙境的關鍵時期,誰敢去打擾?”石文松怒喝一聲,聲音在房間里回蕩,震得管家不禁打了個寒顫。
“可是……”管家似乎還想說些什么,但話到嘴邊卻被石文松揮手打斷。石文松看著管家,原本有些嚴肅的臉色漸漸緩和下來,語氣也變得溫和許多:
“燼碌伯!你想想看,如果爹爹能夠成功進階到太乙境,那我們石家的地位必定會如日中天,到時候誰還敢輕易招惹我們?”
石文松頓了頓,接著說道:“至于貨船的事情,你也不必太過擔憂,把家里的高手都派出去,沿著商路仔細巡查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