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真打算跟蘇見仁合作嗎?”旖旎的房間內如今只剩楚江夫婦二人,韓慕琪躺在楚江的懷中,一根手指頭在楚江的xiong前劃來劃去。
楚江也不甘示弱的一只手掌伸進了韓慕琪的山峰之上,一招‘龍抓手’使得那是張弛有度,
“娘子!這些年是委屈你了!當初我們楚韓兩家聯姻,你是多么的意氣風發(fā),可是如今卻被我連累,淪落到這邊陲之地?!?/p>
“哦嗯”韓慕琪輕吟著扭過身去,背對著楚江,肩膀微微顫抖,“夫君!你知道我不想聽這個!”
“琪琪!”楚江從后面摟住韓慕琪的肩膀,“我們如今得過且過,想要了卻余生也不是不行!可是”楚江的雙手突然發(fā)力,“我不服!”
“夫君!弄疼我了!”韓慕琪一聲嬌喝。
楚江反應過來后,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蘇見仁不過大乘修為,就敢謀劃東山再起!“他聲音里帶著幾分酒氣,更帶著壓抑多年的憤懣,
“他面對的可是中域蘇家那等龐然大物!“手指突然攥緊,青筋在手背上蜿蜒如蚺,“我楚江為何就不能?“
韓慕琪的翡翠耳墜隨著她猛然抬頭的動作劇烈晃動。她看見丈夫眼中燃燒著多年未見的火光——那是一種被屈辱與不甘淬煉出的狠厲。
“琪琪“楚江突然抓住妻子的手腕,玄鐵扳指硌得她生疼,“你還記得大婚那日嗎?“他聲音沙啞得像砂紙摩擦,“你大哥韓慕清親自扶你下鸞轎,楚明庒那老狗只敢站在我父親后面陪笑?。?!“
窗外一道閃電劈過,照亮楚江猙獰的面容。那些被刻意遺忘的記憶突然鮮活起來——韓慕琪想起自己鳳冠霞帔踏入楚家宗祠時,滿堂賓客諂媚的笑臉;更想起那年寒冬,他們夫婦被趕出祖宅時,檐下那串嘲弄般叮當作響的風鈴。
“這些年“她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腕間已經褪色的鴛鴦鐲,聲音輕得像嘆息,“除了催繳妖丹的傳音鈴,家里可曾給過我們半分關懷?“不禁心里也是一涼,這么多年,家里從來都不考慮鳳尾城地處偏僻的事實,每年繳納妖丹的數量只增不降。
如果不是蘇見仁,他們這幾年絕對完成不了妖丹任務,想要家里補貼他們,簡直難如登天!恐怕家里只會抓住機會,連楚江這個鳳尾城城主這個職位都要剝去。
”娘子!所以我們這次應該為自己的將來多想想!“楚江仿佛事下定了某種決心。
”可是,夫君,這件事情一旦泄露,恐怕我們在劫難逃!“見楚江如此拒絕,韓慕琪也不再規(guī)勸,而是說出了自己心里的擔憂。
”我仔細分析過蘇見仁的方法,可行!所有的貨物都從他天一閣中轉,一旦事發(fā),也是他蘇見仁的事,跟我們無關!“
楚江對蘇見仁的建議是十分贊同的,自己收集藥材,法器,礦產等物資,然后賣給天一閣。
接著自己暗地里雇傭一批高手,走他們楚家的商路,護送蘇見仁的商隊到指定的地方換取南域的妖丹,最后這些妖丹同樣也會進入到天一閣。
待到這筆妖丹處理完后,蘇見仁再分成給自己,全程自己當作不知道即可,就算要查,他也沒有我參與的證據。
“可是夫君,我”韓慕琪話說到一半,嘴巴就被楚江堵上,順勢一壓,衣衫紛飛,不一會軟榻就發(fā)出了“吱嘎”的搖晃聲。
窗外雷蛇狂舞,豆大的雨點砸在琉璃瓦上,發(fā)出細碎的爆響。蘇見仁抖落蓑衣上的水珠,推開書房雕花木門的瞬間,溫暖的燭火迎面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