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快回天佛寺!告訴佛印大師!為我報仇?。?!快快走!??!”
戒腥一把拽起癱軟的戒葷。“跑!“他嘶吼著,拖著戒葷向山下沖去。
身后傳來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聲。戒葷忍不住回頭,只見僵尸正跪在般若的尸體旁,像野獸般撕扯著血肉,大快朵頤。般若的另一條手臂已經被啃得只剩白骨,而僵尸滿嘴鮮血,正津津有味地咀嚼著什么。
“別看!“戒腥厲聲道,強行扭過戒葷的頭。
兩人跌跌撞撞地沖下山路,濃霧如影隨形。僵尸的嚎叫聲在身后回蕩,仿佛在宣告著獵殺的繼續(xù)。
不知跑了多久,戒腥終于停下,靠在一棵古松上大口喘息。戒葷癱坐在地,干嘔不止,卻只吐出些酸水。
“師叔師叔他“戒葷的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
“師兄!我們趕緊回天佛寺?。?!不能耽擱?。?!我們我們我們一定要跟見色師叔報錯!”
隨著太陽的升起,陽光刺穿了這山間的濃霧,一切又回歸了正常,山林高處的懸崖上站著一道一僧,正遠遠的看著一胖一瘦的兩個和尚向北邊發(fā)瘋般的狂奔。
“這兩牛皮糖終于走了!”
“你直接殺了他們兩個不就行了!何必搞得這么麻煩?”
“師兄!這兩位師侄在天佛寺這三年對我還是極好的!”說著說著般若的淚水就忍不住流了出來,朝著天宗大聲的哭訴道:
“師兄!三年!你知道我這三年怎么過的嗎??。?!”
“啪!”般若沒有等來自己師兄的慰問和關懷,等來的卻是一個暴栗敲在了自己的光頭之上。
“怎么過?在紅袖招過的唄!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都成了紅袖招的超級貴賓了!”
“師兄!莫要亂說!我跟小小姑娘是清白的!而且那紅袖招視我為仇人,輕易不讓我進!怎么就成貴賓了呢?”般若摸著自己的腦袋委屈巴巴的回答道。
“你這死賊禿!你出賣你自己就是了,為何要把我也出賣了?”天宗越想越氣,又是一個暴栗敲在般若光頭之上。
“師兄!你聽我解釋,那蘇姑娘跟我佛有緣!”
“媽的!你當你這理由是萬能的嗎?瞅你那臭德行!來來回回就那么一句!”天宗舉起手,又一個暴栗就要落下。
般若立馬抬手投降,實在忍不住一把抱住天宗,嗚嗚嗚嗚嗚的就像一個小孩子般哭了起來。
天宗抬起的手也隨之放下,輕輕拍著般若的后背,心也軟了下來,不禁想道:“哎!這小賊禿才十六歲,十三歲就跟著自己來到這陌生世界,還被自己弄丟了!也是難為他了!”
剛要開口安慰幾句,就感覺到自己的右手的玉鐲在被極小的力氣一點一點的往外拉扯著,隨即怒上心頭,再也忍耐不住,一個超級暴栗直接把般若敲下了懸崖。
“你這個死性不改的孽障?。。。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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