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是這廣南郡的修士,你等為何無故挖掘我大夏朝的領(lǐng)土?”船頭的一位壯年模樣的修士對著天星島眾人質(zhì)問道
“道友,這島本是我天星島所有,只是因為那臺風天氣,被吹來此地,并不屬于夏朝領(lǐng)土。”同樣站在船頭的謝統(tǒng)領(lǐng)解釋道。
“天星島離我海州府兩千余里,什么風能把這島從兩千里外吹至此處,道友莫要胡謅,這明明就是我大夏朝的島嶼”壯年修士反駁道
謝統(tǒng)領(lǐng)一時語塞,也不知如何回答,在這最后兩天節(jié)骨眼上出這事,明顯就是想來摘桃的,正在謝統(tǒng)領(lǐng)不知所措之時,胡公子走上前來說到:“前輩,這黃厚島確實是我天星島飄來,還清行個方便,我乃是天星島胡家胡玉軒,以后大家去天星島做生意,我胡家絕對以禮相待。而且我與廣南‘十虎’的‘石虎’石剛乃八拜之交,還希望給個面子”
這胡公子一席話是說的滴水不漏,既搬出了他們胡家,又攀上了當?shù)氐年P(guān)系戶,就看你兩邊的面子給不給了,不給面子,以后別想去我天星島做生意,而且我在當?shù)匾灿嘘P(guān)系,別怪我找你麻煩。胡公子一邊搖著折扇,一邊滿臉春風,自認為自己的一席話定能壓住這幫人。
“哈哈哈哈,老十,你還不上來看看你這個拜把子的兄弟”只見船頭壯年男子對著旁邊的一艘大船喊道
“胡公子,我們雖說有八拜之交,但是這涉及到我夏朝的國土問題,恕小弟不能妥協(xié)”旁邊那艘船一位紅臉大漢頗有正氣的說到
“你”胡公子被氣說不出話來,心里直罵:“這個狗東西,平時在我天星島吃喝嫖賭,樂不思蜀,現(xiàn)在居然說的這么大義凌然”
“胡公子,我就是你口中廣南十虎的老大,獅虎-師明友,還請胡公子退出這黃厚島,不要妄想貪圖我夏朝之物”壯漢修士說道
“我們天星島頂著惡臭在此勞作了近十天,豈能在最后被這幫人摘了桃子”胡公子心里急道,正要上前理論,“胡公子,你退后”,只見謝統(tǒng)領(lǐng)此時往前一站,矗在船頭,大聲問道:“諸位,這是打算跟我天星島結(jié)梁子了?”
“呵呵,這位道友,天星島好像還輪不到你胡家說了算”師明友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手底下見真章”謝統(tǒng)領(lǐng)說完也不客氣,直接對著黃厚島轟出一掌,那黃厚島一大塊黃色之物,被這一掌轟的直奔師明友的船只而去。
師明友見狀,也是吃驚于這人居然二話不說直接動手,如今不回擊反而丟了面子,于是也是一掌轟出,因為他們一行人是給了那周公子面子過來撐撐場面,半道聽見有寶貝才動了貪念,不然按照往日,是不會去輕易得罪這天星島的人,所以他們對這黃厚島并不知曉情況,見一塊黃色之物飛來,直接上手一掌轟散,這黃色之物也是四散炸開,如同下雨一般,落于他們這邊的船上,頓時臭氣熏天,嘔吐聲連綿不絕。
師明友見狀,已經(jīng)氣的雙眼發(fā)黑,他們一行人在廣南郡也能算得上一方豪杰,今天居然被著腌臢之物澆了個措手不及,一怒之下也是一掌拍向黃厚島,一塊更大的黃色之物被轟向那天星島的船只。
謝統(tǒng)領(lǐng)看到飛來之物,也是雙眼發(fā)黑,如果不擊碎,船都要壓沉,擊碎又要屎尿橫飛。無奈之下也只能出手擊碎,這黃色之物也是化作漫天細雨向船上澆灌而來。
“公子,小心。”此時一個瘦小的下人連忙打開一把大傘幫胡公子遮住。
就這樣,兩幫人隔著黃厚島互相打起了屎仗。
岸邊的天仁和周公子一行人看到此景也難免的渾身一顫,不自主的向后退了退,生怕被波及到。
“師大哥,難為你了”周公子說道
“周公子,居然能請來廣南十虎,果然是大手筆”天仁在旁佩服道
“天仁道長,我周府與這廣南十虎有著長期的合作關(guān)系,他們保護我們在廣南郡的商路通暢,而我們也每年給到他們相應(yīng)的保護費”周公子解釋道。
海面上,隨著黃厚島上不斷的被掌風擊碎,島嶼的面積也越來越少,眼看最后一丈之地都要融于海水中,一顆發(fā)著綠光拳頭大小的圓珠,剝落了依附于身上的黃屎浮于島中間的黃色泥漿之中,四周瞬間香氣撲鼻,此香氣已經(jīng)覆蓋了原有的臭氣,兩邊的人看到此物,知道是寶貝出世了,紛紛停手,矗立觀望。
“寶貝既然出世,你等天星島之人速速離開我夏朝海域”師明友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