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余迢說,“把小眠一起帶出去吧,我怕它沖撞了郁影,小眠很討厭alpha。”
那聲“郁影”導致心臟像漏了一拍,從沒有聽見余迢這么稱呼自己:“沒事的,你要是想它陪著,我沒什么關系。”
小眠沒什么表情輸出,只和余迢說:“店長,我馬上回來哦!”
“好?!?/p>
關上門,余迢對韓郁影說:“渴嗎?喝點水?!?/p>
韓郁影嘴上否定,手還是下意識接過去了。
“那我們就開始吧?!?/p>
韓郁影拿出催劑,長達十五厘米的針頭讓人犯怵,一旁的唐波都有些害怕了:“這、這么長啊店長你打的什么針?”
“前段時間做了手術,這是術后修復的療程,”余迢語氣溫柔似水,“路款冬說這個催劑原料很難找,雖然好像很痛,但我不能辜負他的用心?!?/p>
韓郁影垂眼,心尖仿佛被一雙手不輕不重地捏了下,感到酸澀——如果余迢知道路款冬是在騙他,得有多傷心。
“你帶的這些催劑,我今天要一次性打完嗎?”余迢忽然問。
“???不不,怎么可能,那人都得廢了,”韓郁影笑笑,“這里是一個月的。”
針頭滋滋冒出藥水,韓郁影深吸口氣:“注意事項你應該都知道了的,打針前,阻隔貼需要貼12小時以上,腺體不能有潰傷,以及打完針后會感到非常的無力”
說話聲音逐漸減弱,余迢歪頭關切:“你怎么了?”
天旋地轉,自己像是被裝在不倒翁里感到眩暈,眨了眨眼:“沒事,可能是最近沒休息好。”
余迢點點頭,韓郁影繼續(xù)說:“打完針后,腺體一定不能沾水否則會加快催劑的藥效,你身體受不住的——”
咚、咚,接連的倒地聲響起,韓郁影眼前一黑,催劑掉到地板,藥水濺到了余迢的腳踝。
唐波見狀,立馬和余迢換了衣服。小眠也從外面回來,和余迢說:“我完成了!”
余迢眼眶一瞬間紅了,蹲下來捧著小眠的臉:“小眠,好棒。”
“甜甜店長,你快跑!雖然我很想你,這也有可能是最后一面”
唐波及時打斷了小眠的小作文,說:“快走吧余迢!別抒情了!”
“謝謝你們愿意相信我。”
“哪有離了婚的還把人鎖在屋子里,這是非法囚、禁!是我老板也不行!我說這段時間為什么你一直不來”
余迢沒和他們說明全部的事實,只說了自己被路款冬關起來,其實不抱有多少希望他們會信,畢竟路款冬還在為自己術后的修復操心。
將韓郁影的催劑都收起來,余迢把離婚協議書放到桌上,再次和唐波說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