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敢直呼路少的名字,你們關系果然不一般?!?/p>
“”老板娘戲有點過了。
“不和你耍嘴皮子了,路款冬等了有一會呢,不過今天精神還挺好的,不像是需要安撫我猜就是單純想你了?!?/p>
余迢心道你真是想太多了,他連錢都不付。
一切仿佛重演。
唯一與上次情景不同的,大概就是這次下了雨。余迢一直不喜歡下雨,心情會不受控制地低落,只是不表現(xiàn)在臉上。
路款冬這次穿的是私服。
戴了眼鏡,短袖圓領前繡了一朵橙黃色的花瓣,一身修身的褲子在他腿上很好地展現(xiàn)了修飾的作用,他腿型修長,加長版的褲子也還是能露出一截腳踝。配了雙黑色高幫布鞋。
余迢又看出神了。
好像路款冬還沒畢業(yè),還在十六七歲的年紀里。
就這樣輕狂了許多年。
“愣著做什么。”路款冬屈起指彎,敲了敲玻璃面的茶幾。
“需要我過來嗎?”余迢問。
路款冬沉默了一會,點頭。
余迢走過去,坐到了茶幾上。
路款冬又沉默了。
“余迢。”路款冬彎下身,手托著下頜,盯著他。余迢在想他這雙眼睛笑起來應該很好看,就像被春風吹動的花瓣。
“裝傻,是不能引起我的注意的?!甭房疃f,“我只會覺得你真傻?!?/p>
余迢一愣:“什么?”
“坐我旁邊?!甭房疃孟癜涯托挠帽M了,“坐茶幾上不涼嗎?!?/p>
“好?!庇嗵龉怨园凑账囊馑紝嵭?,“是要現(xiàn)在開始嗎?”
路款冬今天特意換了這么方便的衣服,看來上次應該是參加了什么聚會趕過來的,高定禮服穿著確實很束縛。
“開始什么?”路款冬問。
“啊”余迢懷疑他是知道的,只是不想說,好吧,挺難伺候,“就是和上次一樣。”
他還惦記著那份錢呢,畢竟真的很多,小心翼翼地開口詢問:“路款冬,我最近有好好吃飯,也沒有低血糖了。”
“”
“如果這次沒暈,上次那錢可不可以給一半——”
“余迢,”路款冬抬手扶了下眼鏡框,“上次為什么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