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手使力,把余迢往自己身上挪。路款冬的心跳很快,余迢的左耳貼在他xiong口,能聽到有力的砰砰聲,他的上半身隨著路款冬的呼吸而起伏。
路款冬說到做到,只是抱著他,什么也沒做。
身體折磨沒有,精神折磨還是有的,果不其然,過了兩分鐘,路款冬沙啞的嗓音在耳畔響起,“果然是beta。”
“一點用都沒有?!?/p>
“聞不到信息素?!?/p>
“又不能標(biāo)記?!?/p>
“你是花朵嗎,只能擺來看看。”
余迢:“”
余迢少見地反駁:“那你剛剛為什么要說‘我也不是不行’?”
“字面意思,”路款冬說,“你體溫比較低,就當(dāng)降溫了。”他在騙人。
余迢聽出來了。
往常這個時候路款冬應(yīng)該只會說前半句話,不會做過多解釋,或者直接回答,聽我說話就好,你別吵。
“你也不是不行”——也。
[“你不過是個替身?!盷那位oga略顯顫抖的聲線在他腦??枕懫饋?。
余迢不是沒有預(yù)想過這個可能,只是他一直沒找到那個人。
路款冬接觸的應(yīng)該都是上流社會的人吧?像余迢這樣的社畜,他自認(rèn)為樣貌普通,沒有什么過人之處,他可以當(dāng)誰的替身?
“在想什么?”
“沒?!?/p>
“不許想其他事?!?/p>
“”結(jié)婚這些天,路款冬總是在不經(jīng)意間表達(dá)他的占有欲,余迢想不通他為什么要對一個沒有感情的人展現(xiàn)這些,“沒有想?!?/p>
“過幾天我想去醫(yī)院,可不可以出門?”余迢問。
路款冬睜開眼,微微低著頭,看著懷里的余迢:“怎么了?”
“只是想體檢?!庇嗵雒嗣约旱暮箢i,“我的腺體做過手術(shù),需要定期復(fù)查。”
“好?!甭房疃株H上眼,“讓管家陪你吧?!?/p>
他聞不到信息素,只能感受到緩緩而來的溫?zé)岬耐孪?,余迢在路款冬懷里漸漸睡去,那時候他大概也沒想到,這次體檢會打亂他的人生軌跡——在之后,余迢對路款冬的最后一點愧疚也沒有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