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梔禮貌拒絕:“不用了霍總,我朋友也來接我了?!?/p>
霍嶼白視線在清梔身上停留一瞬,沒說什么,點了點頭就上了車。
霍嶼白離開后,徐嫣然準頭看向清梔,“梔梔,你真有朋友來接你?”
“嗯?!?/p>
謝斯聿還在停車場等著她。
徐嫣然好奇地問:“是誰???”
“你不認識?!?/p>
徐嫣然撇嘴,“好吧,真可惜?!?/p>
要是梔梔的朋友不來,她就可以給霍嶼白和梔梔制造機會了。
清梔沒問可惜什么,微微笑著跟徐嫣然說了拜拜。
清梔上車后,謝斯聿大手一撈就把人帶到自己腿上坐著。
司機識趣地升起擋板,緩緩將車駛出停車場。
“怎么這么久?”
男人炙熱手掌輕輕撫上清梔的腰,車里頓時曖昧橫生。
清梔側(cè)坐在謝斯聿腿上,順手摟上男人的脖頸,“剛剛跟徐嫣然聊了幾句?!?/p>
謝斯聿沒再說什么,抬起清梔的下巴,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車上,霍嶼白的朋友靳揚問:“喜歡剛剛那個穿米色西裝的女孩兒?”
聞言霍嶼白抬眼覷他,不答反問:“從哪兒看出來的?”
靳揚笑,“眼神,行為舉止。”
“都主動問人家要不要一起走了,這可不像你。”靳揚說道。
“哦?”霍嶼白好奇,“那怎么樣才像我?”
靳揚想了想。
“斯文儒雅,外熱內(nèi)冷,溫和的表象下藏著一顆淡漠的心,看上去對誰都溫和有禮,實則又保持距離,看上去很好說話,實則自己決定的事誰也改變不了?!?/p>
霍嶼白想想,確實是這樣的。
三年前,他不想聯(lián)姻,毅然決然與霍家撇清關(guān)系,連自己親爺爺?shù)拿孀佣疾唤o。
他對待別人都是溫和有禮的,就連他的下屬都說他好說話,脾氣好,但他自己心里知道,其實并不是這樣。
他的“好說話”“脾氣好”,只體現(xiàn)在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