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裴臣喜歡什么樣的,無論在什么時候都十分愿意配合裴臣。
裴臣這一次易感期可能是因為用了抑制劑的原因,反撲得很厲害,比以前都渴望溫向燭的信息素。
溫向燭這小王八蛋平時嘴里憋不出個什么話,非要在這種時候各種解釋和告白。
裴臣急死了,還要抽出耳朵聽他說話。
“你不行就先給我一支抑制劑,我們再好好聊聊?!?/p>
溫向燭輕飄飄的聲音傳來:
“我行,別用抑制劑。”
‘哎’裴臣頂著一雙霧蒙蒙的雙眼笑了場,“非得在這時候說這個?”
這還沒當上總裁呢,就這么霸道了?
溫向燭受不了裴臣笑,他生了一雙很好看的丹鳳眼,不笑的時候眼尾帶著三分清冽,可一旦笑起來,笑意就從他眼波深處漾開來。
他湊上去吻住了裴臣。
拉燈。
兩人的矛盾就這么睡一覺就好了,裴臣躺在床上看著溫向燭,之前的不安也因為得到了信息素的安撫后消失殆盡。
是他的就是他的,誰都搶不走。
裴臣的狀態(tài)也從一灘死狗變回人了。
就在此時,溫向燭忽然一腳踢到了床尾,抱著腿蹲了下去。
裴臣這人沒大事的時候是有點賤,看人倒霉他就開心。
他笑得合不攏嘴。
溫向燭無奈的抬眸看了他一眼,抬起流血了的腳趾。
裴臣‘哎喲’一聲,從床上彈了起來,罵道:
“這都能踢到,眼睛長哪兒去了,來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