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莉亞有些頭疼,溫向燭的情況是幾百年來
裴臣的話是溫向燭從來沒有考慮過的,他瞬間頓住了。
已經(jīng)滾到嘴邊的‘分手’二字徹底被吞回了肚子里。
他想裴臣想了七年,念了七年,這個誘惑對溫向燭無疑是十分強大的。
溫向燭被裴臣抓住的手微微顫抖著,他沒有回應。
裴臣也不急,就安靜的等著溫向燭的回答。
他不是一時興起,他想要給溫向燭一個家,這樣到時候就算他知道了真相也不至于那么難過。
除卻這個原因之外,他也是真的喜歡溫向燭。
許久之后,溫向燭站到雙腿發(fā)麻才道:
“你是說真的嗎?”
裴臣的眼底沒有半分戲耍,他捏了捏裴臣的手心:
“嗯,我知道我說的很突然,我給你留時間去思考。”
溫向燭點點頭,他并沒有一直留在醫(yī)院里,他要去確認一些事情。
他要離開的時候,裴臣看著他的背影,叫住了他:
“別讓我等太久?!?/p>
溫向燭腳步頓了頓,道:“嗯?!?/p>
溫向燭離開了醫(yī)院后直接回了家,他要確認自己在易感期到底會不會失去控制,會不會傷到裴臣。
溫向燭站在屋里,架好了攝像頭后盯著自己掌心里的淡藍色藥片:
“三倍劑量的藥應該能誘發(fā)易感期了?!?/p>
溫向燭直接吞下了藥片,藥物的效果再加上他想著裴臣,他強行進入易感期很容易。
只不過藥效來得比預想中的猛烈,腺體仿佛炸開一般的疼痛著。
隨著身體的難受程度越來越嚴重,他身上的火山灰信息素再也忍不住徹底爆發(fā),屋里的燈因為在信息素的壓迫下全部迸裂。
溫向燭深吸了一口氣,易感期的渴求與殺戮的欲望在血管里拉鋸。
溫向燭狠狠的咬住手,眼睛因為強忍著破壞的沖動而變得充血通紅。
欲望得不到紓解,溫向燭渾身冷汗,再也扛不住倒在了地上,而精神體也炸開了鋼針般的絨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