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向燭走近裴臣,把他抱起來放在床上,然后半跪下去,捧著他的腳端詳。
裴臣被他莫名其妙的動(dòng)作弄得思緒都斷了。
他不自在的縮了縮腳,但是溫向燭卻沒讓他逃開。
裴臣:“干嘛?去第三星練就透視眼了???隔著板子能看到什么?”
溫向燭沒搭理裴臣刻薄的話,只是抬起頭,輕輕的把他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熟練的給他按摩小腿:
“我剛才就想問了,裴臣,你是不是易感期來了?”
裴臣下意識(shí)的伸手摸了一下后頸的抑制貼,一腳踹在他xiong口上:
“你滾開?!?/p>
溫向燭握著他的手腕,眼底愧疚浮現(xiàn):
“是我不好,你別吃醋了好不好?我以后不這樣了?!?/p>
這一番鬼話說得裴臣的臉臊了起來。
到底又是哪一根筋突然搭上了,轉(zhuǎn)眼就又變聰明了。
溫向燭抬起他的腿,吻了一下他受傷的腳趾。
聲音很輕,在飛船上因?yàn)槁?lián)系不上裴臣導(dǎo)致狀態(tài)并不好,嘴唇有些干裂,嗓音低啞。
平時(shí)溫向燭輕易不把自己的信息釋放出來,一直都是裴臣在家為所欲為。
現(xiàn)在溫向燭的信息素褪去了那一股柔和清爽的茉莉花香,變成了極其霸道的火山灰信息素。
這信息素將裴臣壓制得死死的,腦袋很暈。
這是在作弊,裴臣心想。
房間內(nèi)的信息素的濃度越來越高,幾乎要把房間擠破了。
這些信息素似乎帶著濃厚的水汽,把裴臣的鼻子堵著了,力氣感緊都用來呼吸了。
他勉強(qiáng)抽出一點(diǎn)兒力氣,道:“要悶死了?!?/p>
“不會(huì)悶死的,你明明很喜歡嘛?!睖叵驙T撒嬌,表情很乖。
他知道裴臣喜歡什么樣的,無論在什么時(shí)候都十分愿意配合裴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