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玩心起來了,他推開溫向燭的腦袋,坐在了餐椅上:
“可是我餓了,我們先吃飯。”
說完端著酒杯慢悠悠的喝了起來。
裴臣雖然長年在軍部,但是他始終是指揮官的獨子,從小接受的教育都是高等教育。
不管動作做得多散漫,都能從里面探尋到一二分的矜貴,就像一只優(yōu)雅的黑色獅子貓。
溫向燭看著他咽下酒,喉結(jié)跟著滾動,他問裴臣:
“好喝嗎?什么味道?”
“前調(diào)是松木、青竹、臘梅香,中調(diào)是幽蘭、春蘭,后調(diào)是溫柔的陽光琥珀……”裴臣見溫向燭看呆了,他晃了晃酒杯,喊了一口酒,勾過溫向燭的脖子。
酒渡進(jìn)了溫向燭的口腔里。
裴臣的神色如常,溫向燭的臉色卻越來越紅,越來越興奮。
溫向燭覺得手腳在發(fā)熱,不知道是因為昨天的藥效殘留,還是因為空氣中裴臣身上的依蘭信息素越來越明顯的原因。
他輕輕嗅了嗅,裴臣的香味不濃烈,很淡,很像他。
溫向燭覺得熱得很,不等裴臣,自己拿起酒杯就連灌了幾杯酒。
裴臣見他這樣,他本來就不想吃飯,只想吃兔子。
顯然現(xiàn)在這一只大兔子也不想吃飯了。
他總覺得這樣吊著沒勁兒,直接走過去溫向燭的手坐在了沙發(fā)上:
“晚點再吃飯,嗯?”
溫向燭的酒量不錯,但是今天這幾杯酒讓他感覺到頭腦迷離,讓他只想和裴臣貼近。
裴臣的呼吸和溫向燭的呼吸貼得很近了,他問他:
“你醉了嗎?”
“溫向燭?”
溫向燭根本沒有空去回答裴臣的問題,他只是看著裴臣。
只覺得他香。
是他很喜歡的香味。
裴臣拉著他的手慢慢抬到自己的脖頸上,輕聲道:
“溫向燭,今天晚上我就要標(biāo)記你了,這是我第一次永久標(biāo)記人,可能會有些疼,你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