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蘊(yùn)瘋狂搖著頭,咬著嘴唇,又扮作可憐兮兮的模樣。
“溪年哥哥,我會給夏檸道歉的,你讓她出來,我這就給她道歉,你先放開我好不好?不要傷到我們的孩子?!?/p>
“道歉?好啊,可我怕你下了地獄,無法遇到天堂里的她?!?/p>
她瞪大雙眼,臉頰上的肌肉因?yàn)橛昧Χで冃巍?/p>
夏檸死了?
她竟然真的死了!
突然之間,她覺得暢快淋漓。
這個礙眼的絆腳石,總算不會再迷惑她的溪年哥哥了。
然而一張芙蓉面上,仍不露痕跡地繼續(xù)扮演她的小
白
兔。
“溪年哥哥,你是不是搞錯了?那些人不是和夏檸認(rèn)識嗎?她怎么會死?”
裴溪年從桌子上挑起一把刀,慢條斯理走到床邊。
刀鋒從女人的脖子開始往下游走,在胸口的位置停下。
輕描淡寫一劃,鋒利的刀刃割破皮膚,汩汩鮮血噴涌而出。
“??!裴溪年,你瘋了!”
女人發(fā)狂地吼叫起來,似劈開了羊皮的狼。
“噓?!?/p>
他抬起垂在身側(cè)的另一只手,摸上她的秀發(fā),動作極盡輕柔。
“別緊張,我只是在向你展示夏檸身上留下的傷口。”
“這個位置,是她曾為你剜的心頭血。而這些,是你交代那些人做的。”
“放心,在你賠完罪前,我不會讓你死的?!?/p>
嗚咽聲在喉嚨里卡住,她每一次呼吸都變得艱難。
他怎么會知道的!
那些人,背叛了她!
“對了,那些人讓我告訴你,他們要讓你身敗名裂?!?/p>
“??!啊!”
劇烈的疼痛讓夏知蘊(yùn)反射性地弓起后背,卻被布帶扯得更緊。
慘烈的喊叫根本不能減輕半分痛苦。
男人下手穩(wěn)且狠,他將清晰印在腦子里的尸體傷痕一一重現(xiàn)。
總是在她將要昏迷時,再次把她痛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