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半小時出門前我丈夫還好好的,沒成想中途忘了帶錢包?!?/p>
“回來打開門一看,這個陌生女人和我丈夫衣衫不整的絞纏在一起不說,我丈夫也被他害得不省人事了,嗚嗚嗚……”
警察寬慰我?guī)拙?,及時叫了救護車,又把吳月傳喚了過去。
到醫(yī)院后,謝懷瑾被送進了重癥監(jiān)護室。
經(jīng)過三個小時的搶救,才勉強撿回一條命。
但醫(yī)生還是很遺憾的通知我:
“謝先生由于糖尿病沒有及時治療,現(xiàn)在已經(jīng)發(fā)展成了尿毒癥?!?/p>
“再加上服用了含有激素類的催情甜品引發(fā)了腦梗,從此以后想要站起來怕是不可能了……”
這幾乎是個毀滅性的消息。
跟著一起來的公公婆婆在得知自己兒子得了尿毒癥和腦梗后,氣得差點背過氣。
最后經(jīng)過警察審判,吳月因私闖民宅、故意攜帶讓病人情緒激動的甜品等原因,對她拘留三個月。
與此同時,謝懷瑾也出院了。
在意識到自己從此之后每周都要做透析,終身都嘴歪眼斜,坐輪椅度日的時候。
他對我的態(tài)度明顯好了起來。
臨上車前,我問他:
“老公,郊區(qū)的那塊地,可以交給我去管理吧?”
謝懷瑾呼吸一滯,在輪椅上掙扎著:
“不…不行!”
那塊地是謝家的本,也是一塊肥肉,他自然不愿意輕易就落入我的手里。
但現(xiàn)在我為刀俎他為魚肉,自然容不了他做主。
于是下一秒,我手一松,載著謝懷瑾的輪椅突然從臺階歪到了一邊。
謝懷瑾一整個人從輪椅里摔了出來,還是臉先著地。
“哎呀,對不起呀老公,你太重了,我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家庭主婦,不會摔疼你了吧?”
謝懷瑾自然是個明白人。
把他從地上扶起來后,他恨恨地看了我一眼,繼而結結巴巴道:
“我想通了舒意。”
“錢財都是身外之物…只要能說動爸媽…那塊地…你自己看著辦…”
我高興得幾乎要哼歌。
公公婆婆年紀大了,眼看自己兒子得了不治之癥,還和別的女人被擠在床上。
生怕我一個不愿意,帶著童童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