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我一個不愿意,帶著童童跑了。
所以當(dāng)我提出想改造那塊地后,他們想也沒想就答應(yīng)了:
“舒意,你知道的,我和你爸一直都喜歡你。只要你不離開懷瑾,謝家的這一切都是你和童童的。”
我趕緊表達自己的忠心:
“說什么呢媽媽,我這輩子最愛的人就是懷瑾,無論疾病還是那個心機女人,都不能把我們分開!”
婆婆滿意地點了點頭。
8
就這樣,我拿到了那塊地,開始著手打造高級養(yǎng)老院。
三個月后,吳月刑滿釋放。
我請了個律師,直接把她告上了法庭。
畢竟如果不是因為她“勾引”謝懷瑾,謝懷瑾又怎么會突然腦梗呢?
最后吳月被律師判定賠償謝懷瑾五十萬作為精神損失和醫(yī)療費用。
如果拿不出來,吳月即將成為被執(zhí)行人。
而這五十萬,恰好是這段時間以來,謝懷瑾在她身上花的所有錢。
無奈之下,吳月將樓下的甜品店盤了出去,又賠上了多年積蓄,才湊夠了五十萬。
賠完錢后,吳月臉上再沒了之前趾高氣揚的神色,準備帶著兒子回老家。
徹底搬走那天,我恰好在樓下碰到了她們母子。
瓢潑大雨下,吳帥帥哭喊掙扎著:
“媽媽,我要謝叔叔,我不要回老家,我要留在大城市……”
吳月蹲在地上哄著兒子,雨水淋濕了全身,看起來狼狽又不堪。
抬頭的功夫,她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我,凄厲一笑:
“陳舒意,看著我們母子這么狼狽落魄,你應(yīng)該很爽吧?”
“你明明知道我是無辜的,是謝懷瑾本來就有病……”
眼前玻璃門應(yīng)聲而開,我走進去,把那對母子隔絕在外面:
“那又如何?我和童童也是無辜的,你和謝懷瑾不也是照樣傷害我們嗎?”
自此之后,我再也沒有見過吳月母子。
經(jīng)過幾個月的治療,謝懷瑾恢復(fù)得還不錯,意識清醒,能勉強說上連貫話。
見我站在落地鏡前換禮服,他劃著輪椅走過來:
“舒意,穿這么隆重,是有什么活動嗎?”
自從謝懷瑾出事以來,公司群龍無首,缺個掌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