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覺自己掉進了滾燙的漩渦,全身都已經(jīng)被他掌控。
“妄淮……”她輕聲喚他。
妄淮吻著她的唇,
額頭都是熱汗蹭到她的額頭,聲音都嘶啞了幾分:“嗯?”
她眼角都是緋紅帶著誘人的風情和眷戀:“我也屬于你?!?/p>
妄淮眼底的潮熱變得更加洶涌,似乎要將她給全部吞噬一般,她意識到危險了,抿著唇小聲問:“我能收回這句話嗎?”
“不能。”妄淮寬大的掌心撈著她的后腰將她把她扣入懷里,更加肆無忌憚。
妄淮是高興的,而且是她從未在他臉上看到的喜悅,她去吻他。
他便湊過來跟她親吻,親昵熱烈的吻要將她的心融化。
情難自禁似乎是此刻他們的兩,她依舊是生疏青澀的,可他已經(jīng)能掌控她所有的感官,甚至途中還逼著她保證再也不說解除姻緣契。
她哭的眼淚婆娑還要言辭誠懇地保證,她保證完他在她后頸輕咬了口,咬的她全身顫顫巍巍的。
日光慢悠悠地流淌而過,換上了暮色。
她躺在他懷里,累的手指都動不了,聲音都嘶啞起來:“你變了?!?/p>
妄淮倒是滿足地捏著她腰間的軟肉:“變什么?”
“你上次不這樣的……”她話中都帶著疲憊。
妄淮失笑:“初次自然沒經(jīng)驗?!?/p>
說著便裹了衣服把凌亂的床榻收拾干凈,抱起她到了熱水之中。
她全身失力,手軟踏踏地圈著他的肩膀,把臉靠他的頸側(cè):“妄淮。”
他擁著她眉梢都是溫柔:“嗯?”
“別傷害自己了,我心疼?!彼龔姄沃б夂推>?,眼底帶著擔心。
妄淮心里觸動,在她眼皮落下一個清淺的吻,笑著說:“都聽夫人的?!?/p>
她哼了聲:“那你夫人呢?”
“在困的眼皮打架還小嘴不停?!?/p>
白姣姣臉一紅:“我才不是你夫人!”
說完就想把他推開,但妄淮抱得緊,熱水晃動,晃的燭光都溫情。
他攬著懷里軟的沒骨頭的人,朝她溫聲耳語:“方才幾句夫君都白喊了?”
她一聽耳根和臉都紅透了,恨不得把臉都藏起來:“啊啊啊,不許說了,聽我的!”
妄淮瞧她可愛的樣子,眼底也都是笑意。
“嗯,聽夫人的?!?/p>
白姣姣又害羞地把自己的臉埋嚴實了,妄淮怕她悶死了把她拉出來給洗干凈。
她確實是累極了,眼皮沉了沉就靠在他懷里熟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