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問句,但是肯定。
江淮許笑笑,指著鞋說:“鞋是紫色的?!?/p>
“黃色的呢?”俞秋說,“黃色的是一路輝煌?!?/p>
江淮許沒說話,過了會兒笑笑,彈了他腦袋一下,“忘了?!?/p>
吃完飯俞秋都在找有沒有什么黃色的東西,今天還沒過就還不算數(shù)。
“沒事?!苯丛S伸手摸摸他的頭,“有沒有都一樣?!?/p>
聞言,俞秋也不說話了。
回去路上都沒說話,沒搭理江淮許。
下了車,江淮許和林叔道謝,把包背上跟在俞秋身后。
俞秋走得快,江淮許站在后面笑。
俞秋有點氣不打一處來,停下腳步,想轉(zhuǎn)頭說笑你大爺?shù)摹?/p>
眼前突然暗了,帽檐擋住俞秋的視線,昏黃路燈落下的光混著雨天殘留的shi霧,把周遭都顯得冷冷清清的。
但江淮許是溫暖的。
帶著黃色鴨舌帽的俞秋像只可愛的小黃鴨,江淮許伸手摸摸俞秋的臉,笑著道:“俞秋同學一路輝煌。”
俞秋愣了幾秒,過了會兒才反應過來,還是生氣,“你有還騙我?”
“還沒來得及說,你就不搭理我了?!?/p>
俞秋:“……”
他刻意忘記這一路上江淮許時不時戳戳他,要說話了又被他瞪回去的記憶。
“可你明明可以直接說的?!?/p>
“嗯,”江淮許捏捏他的臉,“我錯了?!?/p>
“好的?!庇崆锎寡劢邮芩牡狼?。
俞秋這樣子心虛得不行,眼神到處亂瞟,也不敢看江淮許。
江淮許笑了好一陣,“怪我不早說?!?/p>
俞秋小聲道:“本來就怪你。”
人尷尬的時候就愛給自己找點事做,這話在俞秋身上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丶业谝患戮褪堑教幷邑?,小黃帽倒是被他小心翼翼地放好了,欺負貓的時候是一點都不放水的。
他在一樓客房的角落成功圍堵江小秋,拿著線團在那兒逗江小秋往他腳脖子上咬。
江小秋睡得好好的,被上輩子的冤家和這輩子的冤家吵醒,雖然不爽也還是昂著個頭去蹭俞秋的手心,瞇著個眼,一臉享受的樣子。
俞秋對它的反應并不滿意,他抱著江小秋往外走,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的江淮許說:“江小秋是不是腦子出了點問題?”
前幾個月還對他橫眉冷對的,現(xiàn)在他是真不習慣。
江淮許給江小秋辯駁了一下,“它還小,親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