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澈低頭細(xì)細(xì)品嘗起這瓊漿玉液,慢慢啜飲美人的乳珠,循著酒水的流向舔舐吮吸,乳肉、肚臍、直至小腹,每處肌膚都浮動著酒的醇香。
酒氣熏人,暖意襲身,因著事前被下了藥,嬌顫的身子愈感搖搖欲墜,眼神渙散,哼哼唧唧地shenyin,央求他不要磨她了。
趙澈打橫抱起虞幸真,示意朗月她們退下,徑直往屏風(fēng)后的寢殿走去。移步床前放下懷中的溫香軟玉,頃刻脫下衣裳,赤身上床,高高抬起她的雙腿,急不可耐地將那物挺入。
這次……竟不是手指!虞幸真許久沒與趙澈如此深入接觸過,這感覺既陌生又熟悉,趙澈將她的腿強(qiáng)壓折回,她整個身子凹得差點(diǎn)翻過去,清楚地看著趙澈在自己的身體里抽chajin出,yinshui肆溢。
那物只是進(jìn)入半截,在花穴肉壁的敏感凸起刮蹭片刻,便又抽出身,如此反復(fù),勾的虞幸真欲火焚身,神志不清。
“啊……不要出去……好癢……”
穴內(nèi)柔軟溫?zé)?,無需發(fā)力,roubang便被一點(diǎn)一點(diǎn)往里吸吮,像是討好,又似乞求,求他再深一點(diǎn)。那物被她夾的生疼,趙澈忍不住悶哼一聲,緊緊握著她亂晃的腰臀,更猛烈地抽插起來。
那便給她個痛快。趙澈這回直直挺入那根,勃起的陽物塞滿整條花徑,直搗最深處,頂著柔嫩無比的花心戳個不停。
“啊啊啊??!好漲!……唔……”
相比于和女子陰陽合歡,趙澈更偏愛將她們牢牢禁錮,以手指、道具玩弄其身,觀賞女子在自己的撩撥下花枝亂顫,連聲求饒。對于風(fēng)塵女子,他素來不屑與她們真正交歡,不愿賞賜她們舒爽滋味。
獨(dú)獨(dú)面對虞幸真,兩個身體的緊密交合似乎尤讓他感到興奮。他將美人翻了個身,拍了拍雪臀,安撫中帶著命令的語氣說:“抬起來。”
虞幸真完全按他說的做,趴在床上高翹著屁股,忽地被陽物插入,她真切感受到那物的急性。
實(shí)在受不住他的猛力,虞幸真軟了身子,只聽到那根粗長在yin靡的洞內(nèi)噗呲作響,春水潺潺流出。
趙澈還沒爽夠,一次比一次猛烈地肏弄她,享受淋漓汁液澆灌陽物的滋味,享受她失控的尖叫。
真想把她囚禁起來日日肏,夜夜肏。
猶嫌不足,食指和拇指捏上顫抖的肉粒,揉捻拉拽,就是要給她刺激,觀賞春洪大泄的蕩漾美景。
“啊啊啊啊……不要了,阿澈,我要……要尿了……”
“是嗎?”
趙澈惡趣味地把手伸向美人小腹,揉按撫摸,另只手依舊不停歇地刺激yindi。
“啊——!”
虞幸真的尿意越來越強(qiáng),失控地顫著身子,身下一松,一股清透的水流從尿道口射出,整個褥子被淋shi澆透。
趙澈心里暗爽,胯下那物愈加瘋狂戳弄,少頃,一股濃稠的jingye射滿花穴,小口糊滿了yinshui和精水,泥濘不堪。
這日,兩人變換了無數(shù)種情欲姿勢,直到后半夜也不曾停下,虞幸真不知泄了多少次,欲仙欲死,仿佛置身于極樂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