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步就走到床前了,會(huì)陰處的每一寸皮肉像被蚊蟲叮咬,蝕骨的痛癢奔走于全身,虞幸真只要兩腿稍稍分開,便空虛到無法忍受。
她彎著腰,身子蜷縮起來,緊緊抓持衣架,低著頭,紅暈從耳根爬上面頰。
不由自主地貼上去,玉峰的溝壑和兩條美腿卡著衣桿,此時(shí)大腦空無一物,動(dòng)作拘謹(jǐn),但極其享受地左右摩擦。
趙澈姿態(tài)慵懶地靠著軟榻,偏過頭,端的是散漫從容的笑意,饒有興致地審?fù)矍安豢煞轿锏拿廊恕?/p>
濡shi的薄衫緊貼于美人身軀,更凸顯出她玲瓏有致的身材,透過衣料,可以清晰地欣賞白里透紅的艷景。
他翻身下床,一把將虞幸真拉拽到床上,蓋上絲被,僅遮蓋到虞幸真xiong下的部位。
趙澈支著頭躺在她身側(cè),撩開被汗水浸shi的鬢發(fā),流連于吹彈可破的肌膚,指尖下移至鎖骨,貼著側(cè)xiong的輪廓?jiǎng)澾^,沒有后續(xù)的動(dòng)作,只是給她掖了掖被子,剛好蓋住兩顆翹立的乳珠。
肌膚的溫?zé)岣杏X一觸即離,虞幸真眼眶紅潤(rùn),巴巴地看著眼前的男子,雙手顫巍巍地握住他的腕,往自己xiong口處移動(dòng)。
手指倏地抽離。
虞幸真身子顫了顫,眼底閃過一絲不解。
“我說了,絕不碰你,早些歇息?!?/p>
思緒再亂,她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這副樣子和那罐香脫不了干系。明明是趙澈蓄意引火,她也是身不由己,即便做出什么yin靡之事也是拜他所賜。
想到這些,虞幸真心里好受一些,不假思索地從后背抱住他,一條腿搭在他腰間,伸腳往腹下探去。
趙澈手起鉗住她的足弓,回頭與她難掩欲火的目光交鋒之后,視線又掃向手中白皙的足底。
他的指尖劃過嫩心,看著玉足蜷曲躲避,又一把推開,冷冷地說:
“來之前,的確很想見你,但在我看到你的時(shí)候,心里好像沒那么觸動(dòng)?!?/p>
趙澈言辭清楚,態(tài)度鮮明。
沒有觸動(dòng)……
懷里溫度炙熱,卻沒能融化耳邊冷如冰錐的話語,不論他的話是否有刻意傷人之嫌,都讓虞幸真感到心底透涼。
刻薄的話語一句接著一句。
“或許,我體悟到那副字的真意了…還要多謝你。”
虞幸真咬了咬唇,瞋目不滿道:“是你來找我的,香里有藥,也是你存心…此刻與我同床,這種話還能說出口?!”
“改變主意就在一念之間,多說無益?!?/p>
……
論起磨人的手段,虞幸真瞠乎其后,大抵是想聽她婉轉(zhuǎn)求情,這樣他就可“勉為其難”地為她疏解,虞幸真前期的努力便付之東流。
她暗暗想著,倘若這時(shí)自給自足,無異于是對(duì)他的譏諷,方能扳回一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