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瓢涼水讓她漸漸平靜下來,宿祈聞卻忍得難受,口干舌燥自不必說,底下那物灼熱挺立又得不到疏解,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需得一桶冷水方能澆醒。
眼下都倦了,宿祈聞卷起濡shi的褥子,簡單騰了騰位置,兩人躺在一張榻上。宿祈聞怕叫她看出異常,屈起一條腿稍作掩飾。
“好些了嗎?”
“嗯……”
虞幸真紅著臉轉(zhuǎn)向另一側(cè),讓弟弟看到自己這副模樣,實(shí)在令她感到羞赧。原本還想問問他在軍營里有沒有受傷,離京以后要去哪,什么時候回來,現(xiàn)下是一句都說不出口了。
“姐,你什么時候開始有這種習(xí)慣的?”
虞幸真抓著被角的手攥的更緊了,故作遲疑:“什么?我不是說,前日吃壞了東西,才……”
宿祈聞是不信她這些鬼話的,前日吃錯了東西哪會持續(xù)到現(xiàn)在,身邊還有緬鈴這種yin物,ziwei的手法看著也不像第一次……
他暗暗猜測,虞幸真天生敏感,嫵媚含情,出生之時便被播了一顆yin種藏于體內(nèi),隨著這兩年身段長成了,yin性越發(fā)藏不住了,惹得她身心如焚,從小受教使她羞于將此宣之于口,只能自己想法子解決。他不在的這段時間,不知姐姐下身痛癢過多少回,自過多少回,除了緬鈴還有沒有用過其他yin器……
想到這些,宿祈聞自然也能理解她的羞窘不安,也能猜到在弟弟面前泄身對她來說打擊有多大。
一只手覆上她的頭頂,輕輕安撫,溫聲說:“姐,人人都有欲望,只是表達(dá)的方式不同,就像風(fēng)寒發(fā)熱一般常見。如若不發(fā)泄出來,長期蓄積在體內(nèi),必然要生病,”停頓片刻,不過腦地補(bǔ)了句:“不要因?yàn)閮?nèi)心被看穿就有所顧慮,那些個yin邪念頭我比你多多了?!?/p>
聽了這話,虞幸真心頭一熱。時隔一年,弟弟心腸依舊,不嫌她怨她,反倒是她什么事都瞞著他,不由地生出些愧疚。
轉(zhuǎn)過頭,弟弟就躺在身旁,想起幼時,姐弟倆時常一齊躺著,能聊一整宿,就是數(shù)一晚星星都是開心的。往宿祈聞這邊靠了靠,眼含笑意地注視他,調(diào)侃他說:“什么yin邪念頭?難不成你在邊關(guān),欺負(fù)了誰家姑娘?”
“一年多不見,你信口拈來的本事是越來越大了,白的也能讓你說成黑的,我可一直恪守禮節(jié)。”
虞幸真嗤笑道:“真的?不會是姑娘們嫌你滿是汗臭,各個見了你就繞道走?!?/p>
“哪臭了?故意調(diào)侃我是吧,來來來,你聞?!彼奁砺勢^勁地說著,一手壓著她的薄背攏過來往自己身上貼。
兩人肉體間只隔了兩層薄薄的的衣料,兩團(tuán)渾圓柔嫩的軟肉緊緊貼到身前,被擠壓的乳肉橫溢。
“好了,好了……不臭!”情潮還未消退,便被溫暖堅(jiān)實(shí)的xiong膛磨著xiong乳,虞幸真癢得吃不消,忙著推開他。這一推,倒叫自己受了罪,她私心里還挺想被磨磨奶子,總不可能求他來揉,干脆轉(zhuǎn)過身不看他,偷偷動手撓了撓嬌氣的奶尖。
一番拉扯,虞幸真的外衫都散了半截,雖是背著身,但一半香肩袒露在外。宿祈聞無奈搖頭,她也太不經(jīng)心了,身體被人瞧見也渾然不知,憑白要吃多少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