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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想到陳晚玉會來找我。
他本該和陸航共度新婚蜜月,卻怒氣沖沖跑來敲我的門。
“你這個賤人,為什么還要勾引我老公?”
陳晚玉一把將我推倒在地。
我這才得知,陸航在婚禮那晚喝得一身酒氣進(jìn)了婚房,嘴里卻叫著我的名字。
陳晚玉本不想計較,可第二天,他在陸航的包里發(fā)現(xiàn)了我的照片。
我從腳邊撿起那張邊角泛黃的照片,照片里的我還很青澀,我想起來,那是陸航第一次帶我去照相館拍的。
我無聲地笑了,明明他早就不愛我了,還裝出一副深情不忘的樣子給誰看。
“陳小姐,你應(yīng)該去質(zhì)問陸航,而不是我,畢竟,是他結(jié)了婚還對我念念不忘,不是我對他糾纏不休。”
我拍拍身上的灰,想將陳晚玉推出門,陳晚玉氣急,死死揪著我的袖子不放。
她穿著高跟鞋,我一甩手她沒有站穩(wěn),被門檻絆了一跤跌坐在地,隨即捂著肚子痛呼。
醫(yī)院里,陸航眼神陰郁,將我逼到墻角。
“怎么回事?”
“是她自己摔下樓梯的。”我眉頭微蹙,目光委屈,一滴淚掛在眼角欲落不落。
我知道陸航最受不了我這樣看他。
果然,他撤掉了禁錮我的手臂,在診室前踱步。
不多久,醫(yī)生出來說,陳晚玉沒事,不過以后要千萬小心,孩子可禁不起摔。
我和陸航同時愣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