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所有的委屈,痛苦,絕望,都在這一刻爆發(fā)了出來。
哭過之后,心里那塊堵著的石頭,好像松動了一些。
我擦干眼淚,看著喬崢,說:“哥,我要離婚?!?/p>
喬崢摸了摸我的頭,眼神堅定:“好,哥支持你。
我們喬家的人,不受這個委屈。”
“哥,幫我找最好的律師。
我要他婚內出軌、惡意轉移財產的證據,一條都不能少?!?/p>
我的聲音很輕,但每個字都帶著恨。
喬崢說:“你放心,這件事,哥來處理。”
接下來的幾天,我寸步不離地守在icu外。
沈律打來過幾次電話,我都沒接。
他發(fā)來信息,說他知道錯了,求我再給他一次機會。
我看著那些信息,只覺得惡心。
第四天,我媽的情況終于穩(wěn)定下來,轉到了普通病房。
我終于能進去陪她了。
她還很虛弱,拉著我的手,斷斷續(xù)續(xù)地說:“晚晚,別別為了媽,委屈自己?!?/p>
我握緊她的手,眼淚又掉了下來。
“媽,你放心,我不會委屈自己的?!?/p>
那天下午,我正在給我媽削蘋果,一個護士走了進來。
“喬晚小姐,樓下大廳有人找你,說是你先生?!?/p>
我削蘋果的手一頓。
我對我哥說:“哥,你幫我看著媽,我下去一趟。”
我倒要看看,他還能玩出什么花樣。
醫(yī)院大廳里,沈律站在那,看起來憔悴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