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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死寂。
他看著手機屏幕,嘴唇動了動,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那沉默里沒有愧疚,只有一種被戳破算計后的煩躁。
最后,他抬起頭,眼里的慌亂已經(jīng)褪去,換上了一種冷漠的疲憊。
“晚晚,對不起?!?/p>
他說。
不是“我錯了”,而是“對不起”。
仿佛在說,你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那我也沒什么好裝的了。
“她是誰?”
我問,聲音平靜得不像自己。
“一個同事?!?/p>
“同事需要你陪著出差?同事會幫你收好你‘弄丟’的袖扣?”
“晚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p>
他試圖來拉我的手,“我跟她只是”
“只是什么?”
我甩開他,“只是玩玩,還是只是上了床?”
我的話像刀子,也刺傷了我自己。
沈律的臉色更白了,他閉上眼,像是在權(quán)衡利弊。
“我們我們能不談這個嗎?”
“我累了,想過點不一樣的生活,不行嗎?”
我笑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