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我臉上的傷,心痛得不成樣子。
“晚晚!你怎么被傷成這樣?”
我眼淚決堤。
李老師隨行的軍醫(yī)連忙幫我進行了簡單的身體檢查。
檢查結果是,身體各處都有不同程度的擦傷,脊椎斷了一根,差點壓迫到動脈神經(jīng)。
腳踝骨也移位,連身心也受了不可逆的傷害。
我是他最得意的關門弟子,他自然無法容忍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甚至是發(fā)生在他的眼皮底下。
他重重敲了敲手上的拐杖,怒吼道:“莊園的保安呢!”
我漠視著縮在廚房的三人,其中一個就是莊園的保安。
甚至是有著同樣血脈的,我的弟弟。
察覺到我的眼神,李老師差人將廚房縮著的三人綁出。
陸寧塊頭最大,被壓在最后面,低著頭。
他知道這個地方有著不簡單的意義,但并不知道,能和特別行動組扯上關系。
白小柔站在最前面,她好奇地打量著。
最后還是沒忍住自己的好奇心,她開口:“是不是弄錯什么了?我們又沒在別墅里做什么違法犯罪行為用不著這么大陣仗吧?!?/p>
李老師的怒火完全壓抑不住,他的眼神如同刀一般冷:“沒做什么違法犯罪的事?”
他指著渾身傷痕的我,沖著白小柔吼道:“這可是我秘密培養(yǎng)的科研天才!你們怎么敢把她傷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