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夕語像是想到了什么:“你是那個跑腿?那你有沒有”
對方話說到一半就停了,但我知道她想問什么,無非就是知不知道她懷了別人孩子的事情。
“有。我親耳聽到你說你自己懷了孕,也親眼看到你和對方吻得難舍難分。”
話音落下,程夕語身上的氣勢瞬間弱了下來,臉色發(fā)白,眼神不自覺地瞟向別處。
原本依著車門看戲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過來。上前扣住程夕語的肩膀,語氣平靜中帶著對我的不屑一顧。
“如果你計較這些事情,那我代我的未婚妻向你道歉。如果你想要賠償?shù)脑挘灰惶^分,我都可以答應。”
看我沒說話,只是盯著程夕語,宋陌又補充了一句:
“至于別的你就不用想了,你和夕語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之前夕語因我的離開難受找上了你,但現(xiàn)在我回來了,她就不需要贗品了?!?/p>
聞言,原本被我踹倒在地的富二代立刻開始附和起來。
“陌哥,你太看得起她了,我們夕語可就沒看上過他?!?/p>
“至于錢?”他冷笑了兩聲:“你可得做好被獅子大張口的建設,畢竟他陳硯可是為了錢能忍受綠帽的。”
“何止啊,他之前為了四百塊錢還掏過廁所呢!真是惡心,那點錢都不夠小爺我一頓飯錢。”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三言兩語之下將我貶的一無是處。
我看著宋陌笑得勝券在握的表情,猛地抬起胳膊打了過去。
場面一下混亂了起來,最后以我被砸中后腦勺結束——程夕語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