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生中最后一個暑假工結束后回了家,我打算帶著爸媽還有妹妹去吃點好的。
爸媽教過吃飯不能扒拉,可是此時的妹妹卻不顧爸媽在場在碗里扒拉了許久,筷子一扔,“許貴香,有時候覺得你跟詩晴姐真的沒辦法比。”
我沒明白我妹妹的意思。
妹妹接著說道:“我不知道你現在帶我們出來吃飯是什么意思,是想炫耀你掙錢多簡單?雖然你給我包了一千紅包,但是你在我眼里,真的不如大姐姐,你太裝了?!?/p>
我以為父母會說妹妹幾句,誰知我媽的話才是將我渾身澆透。
“你一天工作那么點時間就拿到了800,這么輕松,鍛煉到你了么?怕不是什么正經工作?你看詩情,每天熬夜那么久,那才是真正的鍛煉到了,做工作就要踏踏實實的,你再去打一個月的暑假工,就家附近的那個搬貨廠里面?!?/p>
有福你是不能獨享,沒苦是非要你硬吃。
看著不高興的一家人,我應該做一個讓他們都高興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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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我放在桌上的戶口本和身份證,我爸點了一根煙,“就這么點事兒,你現在就要單獨一個戶口本了?”
妹妹看我的眼神里滿是嘲弄,又嘟囔了一句:“裝貨?!闭f完就進了房間。
“貴香,你今天又想鬧哪樣?你從小到大就喜歡作妖,有意思么。”
對于這句話,我是不敢茍同的,作妖的人從來不是我,而是她們。
我暑假工回來賺了幾萬塊錢,家里人我都挨著給了一個紅包,唯獨沒給我大姐包。
我爸媽一直讓我給我家收養(yǎng)過來的大姐包一個,我意思一下包了520。
他們覺得我小氣,我隨口說了一句:“誰掙錢容易?大姐不是已經上班三年了么?而且我給大姐買的那條裙子也不便宜?!?/p>
誰家妹妹給還在上班姐姐包一個自己暑假工的紅包?
沒想到就這么一點事情,他們記到了現在。
大姐許詩情下了班回來見著我們,“這是做什么呢?這么嚴肅?”
我媽見著大姐回來,一直沒有挪過窩的屁股幾乎是一下子彈射起來,關懷道:“你下班了怎么不說一聲?媽騎車去載你啊,又是走回來的吧?!?/p>
我妹妹聽到聲音也從屋子里鉆出來,“大姐你吃飯沒有?我給你炒?!?/p>
我妹我在的時候是十指不沾陽春水,以前內衣內褲都是我給她洗的。
“你瞧你上班累的,喝點爸泡的人參酒?!泵髅髑懊孢€說上班累是鍛煉啊。
你一言我一句看起來其樂融融,而我此刻的心窩子里卻像是刀在扎。
許詩情回來了他們將我看作透明人一樣,直到許詩情吃飯問了我一句:“香兒,你過來也吃點吧?都這么大半夜了?!?/p>
許詩意嘖了一聲,陰陽怪氣地說:“大姐你別管她,人家是研究生,以后是要找大錢的人我做的飯菜她怎么看得上?”
“劉詩意,你說話非要這么陰陽怪氣么?”
這其中已經有了些火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