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吧?!边@是來了警察局,我說的第一句話,我不想解釋。
“先生您現(xiàn)現(xiàn)在是否同意我們的和解方案,您要是不同意我們也好跟警局這邊說明了?!?/p>
我爸氣得大喘氣,看看我又看看我的律師最后只能憤怒道:“狼心狗肺的東西!白眼狼!早知道當時你出生就應該把你掐死!真是畜生都不如!”
我媽更是在那里跳罵,要不是警察在,她估計又要沖上來打我的。
我不理會他們的咒罵,咒罵對我來說一直都是家常便飯的事情,只要能夠達到最終目的就行。
我順利的拿到了家里的戶口本和許世安的身份證,在社區(qū)做了證明去了警局將戶口遷出來了。
那壓著我的大山在這一刻好像終于沒了。
拿出手機我將他們四口之家和所有親戚拉黑都刪除了,我覺得我的手機都輕巧了許多。
只是在親戚鄰居中的名聲徹底敗壞了,表面上在跟我打招呼,轉(zhuǎn)過背就開始說我多么白眼狼,傳著版本不一樣,我也不打算解釋什么。
準備去醫(yī)院上班的前一晚我痛經(jīng)的厲害,不想明天上班第一天就掉鏈子,才下樓下的藥店拿了避孕藥,也就是拿藥這件事,沒想到會引來這么多麻煩。
這盒避孕藥我吃下去還沒幾個小時,一個陌生的電話就打了進來,我以為是工作電話,才接聽的。
“許貴香你這么跟我們鬧原來是在外面亂搞懷孕了?!想要跟著男人跑了是不是?你這個不知道羞恥的東西,我門就知道你這么鬧絕對不簡單!”接通就是我媽的狂轟濫炸。
我家是一個非常傳統(tǒng)的家庭,對于這方面看的很重要。
特別是我爸,恨不得給每個女兒立一塊貞節(jié)牌坊他才有面子。
“然后呢?想要說什么?”我只是淡淡的問道。
我媽情緒才稍稍緩和,說:“打著骨頭還連著筋,你現(xiàn)在回來,我會給你爸做思想工作,你要結婚還是怎么隨便你,彩禮這一塊我們幫你跟對方父母協(xié)商好?!?/p>
我忍不住笑出了聲,“媽?我在你眼里就是那么不堪?在外面瞎搞的么?就算我懷孕了,我現(xiàn)在是個成年人,不是小孩子現(xiàn)在什么時代了,還需要經(jīng)過你們的同意么?媽,到底是想我回去,還是想要這一筆彩禮錢?還是說,只是怕丟了面子啊?!?/p>
我媽準備罵我的時候我立即掛斷了電話。
再次下樓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那家藥店賣藥的是許詩情的朋友,這件事不用猜我都知道是誰說的了,一定是許詩情。
我也懶得計較,準備上班去了,我都不知道我媽媽是從哪里鉆出來的,一下子就到我面前了。
陪著她的還有許詩晴。
“香,你懷孕了怎么不早說?!爸爸還哪樣打你?”許詩情看起來比我媽還要擔心我。
“我現(xiàn)在要去上班你們不要礙著我。”
我媽抓住我的手臂,“那個死男人在哪里?。扛愦髣e人肚子就這么算了么?是不是還在你出租屋里面睡著???帶我上去看看!”
我只覺得荒唐,這個時間點上班的人很多,聽到這里的熱鬧圍了過來。。
“什么回來上班都是騙人的,是回來悄悄吧孩子生了是不是?。縼G臉的東西未婚先孕,現(xiàn)在先把孩子給我打了!要么就好好跟那男的談談彩禮的事情!”
他們寧愿相信我現(xiàn)在懷了孩子,都不愿意相信我回來上班。
我直接甩開我媽的手,“請問這位女士,您是哪位如果家里有精神病人請看好!要是出來傷了人這件事就不是小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