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
祁凌桉一時僵硬在原地。
回應柳昭昭的聲音溫柔:“好,我們回家。”
祁崇沖我伸出手,我停頓了兩秒過去牽住。
走了幾步后,祁崇似想起什么來,看向祁凌桉眼神鋒利。
“送你一句話,遲來真心比草賤。”
一時間,祁凌桉臉色在月光的照射下顯得更加蒼白。
看著柳昭昭和祁凌桉牽手離開的背影,祁凌桉握緊了身側的手。
回家路上,我沖著開車的祁崇道謝:“謝謝你給我解圍?!?/p>
祁崇含笑:“你我之間,不用這么客氣。”
我笑了笑,沒接話。
祁崇把我回家,又把年糕交給了我:“我這兩天要出差兩天,你幫我照顧它兩天。”
他幫了我這么多忙,我自然同意。
更何況我也很喜歡年糕。
然而第二天,年糕突然全身發(fā)抖昏厥。
我急匆匆地帶去了獸醫(yī)院。
我害怕極了。
米亞曾經也有過這樣的癥狀,確診腸梗阻高風險,我守三天三夜,幾乎沒合過眼,有問題就通知醫(yī)生,終于讓狗脫離術后危險。
雖然我只跟年糕短暫相處,但我已經深深地喜歡上年糕這只小狗了。
米亞會咬爛我買的衣服,年糕不會,它甚至在穿上我買的衣服后,連草地都不去亂蹭,最愛下雨天撒歡的它,怕臟了衣服會忍著連門都不出。
它真的是一只很乖,很暖心的小狗。
獸醫(yī)院。
醫(yī)生檢查了一圈,發(fā)現是中暑了。
又表揚我送來的及時,打一針再觀察觀察就沒事了。
我松了口氣,應該是今天趁我做東西時候偷跑出去的時候熱到了。
上前去安慰蔫下來的年糕。
“年糕,快快好起來了哦。”
下一秒,我的褲腳被狠狠拽住。
我低頭望去。
是米亞,眼里好像有淚,好像在說:“媽媽,我不是你最愛的小狗了嗎?”
我恍惚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