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開口:“分手了,我搬走。”
我把自己衣服疊好放進(jìn)箱子里,至于情侶拖鞋、情侶相框、還有情侶帽……
只要是和祁凌桉有關(guān)的東西,我都扔進(jìn)了垃圾桶。
這幕看的祁凌桉胸悶郁結(jié)。
“動不動就拿分手威脅我!好啊,那就分?。 ?/p>
他渾著氣,咬著牙提高音量:“米亞是我買的,你不能帶走?!?/p>
我心口一陣鈍痛。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我對米亞都付出了多少。
太過熟悉的人,總知道往哪里一揮就見血。
我穩(wěn)了穩(wěn)呼吸,平靜道:“哦,米亞在宋昕伊那里,它有了新媽媽,我也沒想帶走?!?/p>
“我要帶走的東西就這些,米亞我不要了?!?/p>
說完這句話,我拖著行李箱繞過祁凌桉的肩離開。
打開門,宋昕伊正牽著明顯蔫了的米亞,無措站在門口。
瞧見我,她一臉歉疚。
“那個(gè),昭昭,米亞剛才吐了還便血了,我不知道該怎么做所以送回來了?!?/p>
我皺了皺眉。
祁凌桉出現(xiàn)在我身后,一臉擔(dān)憂:“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了?”
我低頭看著蜷在地上忍痛的米亞,它垂下眸子回避了我的視線。
宋昕伊著急解釋:“我也不知道,突然間就這樣了,都是我不好……”
說著說著好像要哭,卻沒掉一滴眼淚。
祁凌桉急忙安慰:“你沒養(yǎng)過狗,不怪你?!?/p>
話鋒一轉(zhuǎn),他抱起米亞,陰陽怪氣地安慰。
“米亞,小受氣包,受氣了吧?!?/p>
我心里一陣?yán)涑啊?/p>
他再抬眸,見我還是沒有任何反應(yīng),擰眉輕斥。
“你不過來看看嗎?米亞都這樣了!”
我淡定回復(fù):“有病就去獸醫(yī)院,我不是獸醫(yī)?!?/p>
祁凌桉一瞬語塞,隨即惱極了。
“柳昭昭,你還有個(gè)當(dāng)媽的樣子嗎?成天兒子寶寶叫著,現(xiàn)在它一出事,你就不管了?!?/p>
我聽著只覺得好笑。
米亞雖然是狗,但它不傻,它知道那個(gè)香腸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