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會,陳統(tǒng)才憋屈的開口。
咫尺之間,生死皆在他人的掌控,甚至讓他連一點狠話,都不敢放出來。
“還不夠?!?/p>
林羽并沒有放過陳統(tǒng),“剛剛陳校尉一句誤會,便想將卑職,及卑職的手下,打成搶奪功勞,戕害澤袍的罪人,半點言語都沒有,可說不過去?!?/p>
“你?!?/p>
聽到這話,陳統(tǒng)差點沒站穩(wěn)。
都這般的妥協(xié)了,沒想到,林羽還是如此不依不饒,這是想干什么?
“怎么,卑職和澤袍出生入死,如今卻要如此被冤枉,當(dāng)不得陳校尉的一聲道歉?”
林羽絲毫沒有放過陳統(tǒng)的意思,繼續(xù)咄咄逼人,直接一副隨時都會開殺的樣子。
反正已經(jīng)得罪了陳統(tǒng),他也不介意一次得罪到底,將這個陳統(tǒng)當(dāng)成墊腳石,狠狠的踩在腳下,讓陳統(tǒng)在牛角嶺軍寨中,徹底抬不起頭來。
想要快速在軍中站穩(wěn)腳跟,有什么辦法,能比斗狠更快?
他本來就是一個罪卒,今天撐不住,明天就會有數(shù)不清的豺狼,過來分咬一口。
“當(dāng)?shù)闷穑?dāng)然當(dāng)?shù)闷鹆?。?/p>
陳統(tǒng)雖然憋屈,還是忍下了翻臉的沖動:“是本校尉錯了,未查明事實,便隨意開口定罪?!?/p>
“冤枉了林什長,實在抱歉。”
“還有各位澤袍,皆是陳某之過?!?/p>
說完,他才將陰鷙的目光,放在林羽身上。
生怕林羽在說一些什么,讓本就難堪的場面,變得更加的不可收拾。
“呵呵。”
林羽見狀忍不住冷笑出聲,并沒有多說什么,將長刀收歸到鞘中,示意了手下兵卒之后,這才大步的離開校場,向著營帳的方向走了過去。
幾個兵卒見狀,急忙跟了上去。
原地只留下陳統(tǒng)一行人,目光陰沉到扭曲:
“該死,他這是活膩歪了?一個小小的罪卒,他是怎么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