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同病相憐嗎?他們從一個子宮出生,有著至親的血脈相連,是誰都無法否認(rèn)刻骨銘心。
“唔……有點涼……疼……”
寬大的襯衫被解開兩顆扣子,露出白皙的乳肉晃悠,雙腿被分開,擱在冰涼的瓷磚桌臺上,淺淺的倒映著倆兄妹交疊重合的身影。
這樣仰坐的姿勢更讓方晚能夠看清楚自己是如何被他深入的,鮮紅的花瓣初嘗禁果,并不成熟的果實流出青澀酸甜的汁液,被挺拔的肉杵攪拌打磨。
果肉被攪碎,被碾平成細渣,他輕柔地進出著,第二次持久力更強,聆聽著清脆的肉體拍打聲,他要緩慢地享受這一份愉悅。
西瓜已經(jīng)沒那么冷了,方展含住一塊最紅的吻住她,用彼此交纏的舌頭將甜蜜的瓜肉碾碎,淡紅色的果汁順著空隙的唇瓣流出,滴落在她雙乳之間。
方展又低頭吻上去,用舌尖一點一點順著汁水的痕跡舔過,細嫩的乳尖都在發(fā)顫。
方晚雙手按住邊沿,她只覺得好撐……比剛剛還撐……但沒那么痛了,飽脹的感覺讓她的甬道深處開始萌發(fā)出另外一種渴求。
肉壁開始吞噬它,擠壓它,希望它入的更深,到達最深處,將最敏感的地帶統(tǒng)統(tǒng)鞭笞。
“你在咬我?”方展勾唇一笑,抬眼看她,魅惑的眼神像是個妖精,“還是在邀我?嗯?”
“噗嗤”一聲,他深深地撞到了頂部,方晚閉眼尖叫了一聲,甬道的穴肉反射性地緊緊夾住他,陌生的快感在此刻放大,原本透明的水液隨著不斷的進出而被打磨成漿汁,一圈一圈糊在了yinchun周圍,有的沿著下穴口流至桌上。
“好快……好奇怪……唔……別那么深……太奇怪了……”
如果說第一次是些許很難摸著的快感,那么此刻從深處所迸發(fā)出來的快感就是一顆定時炸彈,它的倒計時隨著方展的不斷抽插逐漸逼近,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引爆。
方晚有些害怕,想要扭動著臀部逃離,方展悶哼一聲,雙手緊緊抱著她,將她更深的推向自己,極致的沒入讓方晚產(chǎn)生了自己仿佛被插穿的錯覺。
“啊……!”
電話最后席月萍說什么來著?
“在大學(xué)也找個女朋友談?wù)効?,我兒子長那么好看又那么優(yōu)秀,總不該沒幾個女孩子追吧?”
白熾燈下,女孩纖細嬌嫩的身軀晃動著,被覆蓋上一層粉色的情欲外紗,方展的唇舌忍不住在她的肌膚上流連忘返,迷離的小鹿眼淚眼模糊,拇指扣弄著她微張紅腫的唇,這張小嘴就跟下面一樣緊致溫暖要人命。
她用這種眼神看著他……上面在流水,下面也在不停地流。
他從她水靈靈的雙眼里看到了自己,享受的表情,淪陷在愛欲里的失控。
shi熱的液體噴灑在了他的腹部,方晚像個小流浪貓般可憐兮兮地縮在他懷里顫抖,那顆炸彈被引爆了。
方展緊緊摟著方晚,挺腰聳動,兩個人都在gaochao中沉淪。
對不起啊媽媽……我好像沒有資格再去愛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