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你的生日,我花五十塊給你買了件衣服,晚上你穿給我看?!?/p>
“剩下的錢我買了只老母雞,詩詩給我介紹了個活,剛好她最近有些氣虛,咱們燉點雞湯給她補補。”
我這才發(fā)現坐在角落,神情倨傲的秦詩。
面色紅潤,看不出任何需要進補的樣子。
再看看鏡子里的自己,曾經引以為傲的臉現在卻蠟黃,身體瘦得像個竹竿。
這樣細致的關心,他卻不曾對我有過。
宋辭注重體驗感,我為了不讓懷孕影響他的事業(yè),不停地吃藥。
上個月體檢,醫(yī)生說我被藥傷了身體再難有孕。
秦詩站起身,我才發(fā)現,她用來擦鞋的東西,居然是我學了好幾個月,親手織給宋辭的圍巾。
我上前一把奪回,心疼不已。
它雖然舊了,卻承載了我們這么些年的回憶和感情。
“這是我的東西,誰讓你用它擦腳的?”
“師姐的鞋濕了,再說了一條圍巾而已,你送給我了,我有它的支配權。”
秦詩嘴角勾起一抹譏笑,“多少錢,我給你就是了,何必這么較真。”
“阿辭,看到了嗎,窮人就是這樣,喜歡斤斤計較,眼里只看得到錢?!?/p>
我赤紅著雙眼,不明白怎么會有人這么厚顏無恥,顛倒黑白。
聽完秦詩的話,宋辭下頜緊繃,淡淡說聲“夠了,一個破圍巾而已,不至于?!?/p>
飯桌上,宋辭將兩只雞腿都夾給了秦詩。
猶豫了一下,才將剩下的雞頭放進我的碗里。
我轉頭就扔到了地上。
一向溫順的我拂了他的面子,宋辭的手尷尬地僵在半空。
“蘇婉你什么意思?”
秦詩幸災樂禍地開口:“蘇婉妹妹是吃夠了苦,想吃雞腿了吧,還真是窮人。”
她的意有所指,讓宋辭突然沉下臉來。
我看著他的眼睛,“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賤,賤到可以被隨便打發(fā),賤到能被人隨意戲弄?”
“好日子過夠了是嗎,不吃就滾。”
男人摔下碗就帶著秦詩離開,飛濺起來的碎片割開皮膚。
血流下來,我卻好像感覺不到。
睡前,宋辭拿起他買的情趣內衣,興致勃勃在我身上比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