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來求你,你把我揍得鼻青臉腫只為了博得江眠月一笑?!?/p>
“怎么,現(xiàn)在終于想通了?”
阮驚鶴抿唇不語,捂著心臟疼得只抽氣。
對面見阮驚鶴不說話,語氣急了幾分。
“那就這樣說好了,給你三天時間處理好一切,我會派人來接你。”
話音未落,房門便被推開。
阮驚鶴看了一眼便將電話掛斷。
“你來干什么?”
“哥哥是不歡迎我嗎?”
阮司灼蒼白著臉色,面上卻帶著得意的笑。
“眠月姐姐送我的銀鐲,很漂亮。”
“比當初若寧阿姨送我的更漂亮?!?/p>
“滾出去?!?/p>
阮司灼像是沒聽到一般,自顧自地坐到了床上,手指拂過柔軟。
“我跟眠月姐姐說了,從今天開始,這間臥房就是我的了?!?/p>
“憑什么?”
“就憑我救了她,我是她的恩人?!?/p>
阮驚鶴滿眼不可置信,這間臥房從他來到蘭苑便一直是他的。
他和江眠月確定關系后,她甚至屈尊降貴也要跟他一起擠在這間小臥室里。
阮驚鶴腦中閃過那支銀鐲,瞬間掩去眸中暗色。
是啊。
連銀鐲都出現(xiàn)了,一間臥房又算得了什么呢?
阮驚鶴不再說話,只默默從保險柜中拿出一個小木盒便開了門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