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我等你等了這么久,只要你報復(fù)她99次,我們就能在一起。我等你等了三年,可最后你為什么會喜歡上這種賤人!”
“宋緋月!”
賀宴辭終于忍不住吼了她一聲:“請你對我太太放尊重點!”
原本還在哭訴著男人薄情的宋緋月被他這么一吼,頓時怔在了原地。
“你居然吼我?”
“賀宴辭,你怎么敢的!”
從小宋緋月就被嬌生慣養(yǎng),別說被人吼了,連大聲跟她說話的人都沒有。
怒氣上頭的宋緋月再也忍不住,伸出長長的指甲就要往賀宴辭的臉上劃!
賀宴辭自然不會任由她亂來,直接伸手就把宋緋月推倒在地。
“來人,把宋小姐請出去!”
“賀宴辭!”
沉重的大門被緊緊關(guān)上,把宋緋月撕心裂肺的吼叫聲一起隔絕在了門外。
顏以溪骨灰下葬的那天,又是一個下雨天。
賀宴辭抱著顏以溪的骨灰盒,小心翼翼的把它放入墓里,隨后一點點的封墓。
所以的事情都做完后,他的身后響起了許多人的哭泣聲。
顏以溪的人緣一直都很好。
除了顏家父母因為沉浸在失去女兒的悲痛而定居國外后。
其余所有和顏以溪認識的人,包括和顏以溪只有一面之緣的人都來祭奠她。
哭泣聲被濛濛細雨所混雜,隱隱約約叫人聽不清楚。
但是卻讓人的悲傷更加。
賀宴辭就如同一尊雕塑一般跪在顏以溪的墓碑前,一遍遍的用手撫摸著那句“吾妻以溪”的墓碑名。
“以溪……”
話還沒有說出口,淚水就已經(jīng)先從他的眼角里流出。
這場大雨下了多久,賀宴辭就在雨里跪了多久。
那個夜晚,淋了一夜雨的賀宴辭不出意料的發(fā)了高燒。
模模糊糊間,他做了一個夢。
他夢到了顏以溪。
這是顏以溪死后他
晚上,顏以溪躺在床上瘋狂的刷著招聘,給各大舞團發(fā)簡歷。
國外的舞團申請與國內(nèi)的不同。
國外的舞團申請不僅要提前三個月就要投簡歷,期間還要參加舞團內(nèi)的各種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