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缺朋友,岑小姐,況且我跟葉知瀾已經(jīng)分手了,而你是葉知瀾的好友,那我們就更加沒有認識的必要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岑妙聽到這興趣瞬間就來了,后退一步攔住陸堯川的路,笑著說:“怎么沒有?我好歹也是雷天娛樂的副總,怎么離開了知瀾要不要考慮跟我?知瀾給你多少我給你翻倍……”
陸堯川冷笑一聲:“你是不是覺得有錢就很了不起啊?”
岑妙剛想說沒有,但是被陸堯川先一步答道:“有錢確實了不起,但是得有腦子去守,我跟誰,從來都不是因為誰有錢,葉知瀾的外貌勉強能入得了的我的眼,至于你……相比她來說……差得遠了?!?/p>
陸堯川說這話絲毫沒有給岑妙留情面,他都將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岑妙依舊沒有離開。
反而一而再再而三地騷擾陸堯川,陸堯川忍無可忍,將一張檢查單甩到她的面前。
“你小心點,我是精神病,我要是一不小心地把你殺了,你可就真的死了,到時候我連牢獄之災都不用受,最多去精神病院一直關著……”
岑妙聽到這話,后背一僵,在看到陸堯川冰冷的視線后。
感覺她說的不是玩笑話,下意識讓開了道路。
陸堯川看著周圍看戲的人,越來越多,繞開她向心理科走去。
剛準備敲門,陸堯川就聽見了經(jīng)紀人打來電話說。
“網(wǎng)上照片是怎么回事?你除了葉小姐,還有別的金主?”
“什么照片?”
陸堯川說完這句話之后,打開手機才發(fā)現(xiàn),就剛在走廊針鋒相對的那幾分鐘,不知道是誰拍了張照片發(fā)到了網(wǎng)上,配文是:女霸總前來追夫。
陸堯川點開照片放大,沒忍住翻了個白眼,就岑妙那樣的也能算霸總?
“哦原來是這個啊,我今天上完課后,有些不舒服,就來醫(yī)院做檢查了,出門的時候恰巧碰見了,我不認識她,但是她說他是葉知瀾的朋友,然后就被拍了……”
聽到經(jīng)紀人瞬間松了一口氣:“好,那你讓葉小姐幫忙公關一下吧,反正你不是葉小姐的人嗎?”
經(jīng)紀人說完這計劃,陸堯川的內心狠狠一顫。
在葉知瀾沒說要隱瞞這段關系的時候,他跟經(jīng)紀人說的是他們在戀愛,即便有時候開開玩笑說金主,大家也不會覺得有什么不好的。
可是現(xiàn)在這句話卻是如此的刺耳。
“不了王姐,你讓公司的公關部門進行公關吧,我跟葉知瀾已經(jīng)斷了……”
“什么?。俊蓖袅狍@呼一聲,“你跟葉小姐分手了,為什么不早跟我說?你知道這對我們公司會造成多大的損失嗎?你以為你是憑借什么進的娛樂圈,你現(xiàn)在立刻馬上,去求葉小姐……不然我們就解約吧……”
陸堯川冷笑一聲像是早就料到了,他薄唇微張:“那就解約吧,反正我是不可能去求她的。”
汪玲像是被點燃的鞭炮噼里啪啦地一頓輸出,陸堯川只是象征性地掏了掏耳朵。
“您說完了嗎?你說完了到我來說吧,陰陽合同我已經(jīng)公證了,你別想拿這個威脅我,剛好簽約的時間到了,我們到期不續(xù)簽,日后我在娛樂圈混得好與不好都跟你們敦煌娛樂沒有任何關系,如果你們敢暗地里使絆子的話,我陸堯川可不是好惹的!”
“最后我再奉勸一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好了我言盡于此,陸堯川就將電話掛斷了,推門進了心理咨詢室。
這次的醫(yī)生看起來是個比較年輕的,在看見他的那一刻,陸堯川有些眼熟,他看著醫(yī)生衣服上的牌匾。
—心理主任醫(yī)師季余年。
這名字似乎是在哪里聽過,但是陸堯川又實在想不起來自己在哪里見過。
只能默默地將人從地在腦海中思索。
“你好醫(yī)生,我叫陸堯川,這是我在其他醫(yī)生那里就診的病歷單,他說讓我轉心理科,是覺得我有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