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夢擠出一個笑,“回去的路上慢點?!闭f著就越過他要去浴室洗手,也想將下體沖洗一下,他射的太多氣味太重會被同學聞到。
江禹野抱住她,唇就要碰到她脖頸,她不動聲色地偏頭躲過,并說,“我正在寫畢業(yè)論文的關(guān)鍵時候,早寫完早畢業(yè)?!?/p>
沒事別來煩我。
“嗯,好。”江禹野又抱了她一會兒才依依不舍地松開,因她避開而唇角僵住的笑又揚了起來。
畢業(yè)他們就可以結(jié)婚了。
洗浴室里水聲嘩嘩,冰涼的水一碰到私處,她就疼的嘶一聲,手指輕輕撥開陰唇,她感受到一股液體流下來,攤開手一看,是一片血跡。
生理期第三天還沒完全干凈,一場劇烈的性事下來,又出血了。
不愧是畜生。
心里咒罵著,就聽門外男人說,“六點我來接你回家吃飯?!比缓缶褪顷P(guān)門聲。
他終于走了。
凌夢洗漱完也立刻回了學校。
住處與學校就三分鐘的路程,江禹野性欲旺盛能隨時隨地發(fā)情,為了方便,就在她大學旁邊買了一套房子,好讓她隨叫隨操。
當時她在實驗室正跟伙伴討論一個不懂的地方,就接到他打來的電話,讓她回去,她立刻脫了白大褂回去了,一進門就被他摁在門板上扒下褲子做愛。
她重新回到實驗室,并沒有引起伙伴們的注意,因為畢業(yè)在即都在忙論文和實習工作,沒人去在意你的去留。
望著伙伴忙碌的身影,她才真實感受到大學生活要結(jié)束了,她要開始新的人生了,她與江禹野畸形的感情也該結(jié)束了。
只是過了十年她還是找不到結(jié)束的理由或是借口。
其實有一個非常充分的理由,但是她嘗試過反抗過,結(jié)果卻是讓她付出了慘痛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