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陸軒不由地笑了。
從這句話里,可以看出卿飛虹是在乎自己的,這個女人真是一個“外冷內(nèi)熱”的典型。她就是在關(guān)心自己,不允許陸軒妄自菲薄。
陸軒就說:“飛虹,聽到我和海馨成了男女朋友,你是不是嫉妒了?”卿飛虹忽然又臉上飛紅,瞪了一眼陸軒,說:“不許瞎說!我怎么可能嫉妒!”陸軒又一笑道:“那為什么把我找來,專門問這個事?”卿飛虹尷尬了一下,馬上辯解道:“并不是我要問你這個事,是盧部長說,你和海馨是男女朋友,讓我多關(guān)心一下,以后讓海馨多給我們區(qū)、鎮(zhèn)報道報道,所以我才來問問!”
這女人就是口是心非。陸軒故意問道:“那就是說,你根本不在乎?”卿飛虹硬著頭皮點了下頭:“對啊,你和誰是男女朋友,是你的自由,我不在乎?!?/p>
“那好,我會努力追求一下海馨?!标戃幍?,“雖然,現(xiàn)在是假裝的,但是我努力一下,說不定就能弄假成真!到時候,海馨肯定更加愿意幫助江北區(qū),盧部長也會更高興!”
“喂,你不要拿自己的幸福開玩笑!”卿飛虹馬上否決說,“你們既然不是真的男女朋友,就不要勉強!任何勉強的事情,都可能出問題!而且,你也不用為了讓一位領(lǐng)導(dǎo)高興,做那樣的事情吧?”
由此可見,卿飛虹心底里并不希望陸軒和海馨成為男女朋友,但是又不肯把自己的心意表達出來。陸軒也不跟她計較,輕聲說:“飛虹,什么時候念念去你閨蜜家了,你和我說,我可以去你那里?!?/p>
“你說什么呢!”卿飛虹忙又看了門口一眼,凝脂般的皮膚又泛起紅暈,道,“你別再想那樣的事情,我們以后……應(yīng)該不會再有了……”陸軒一笑道:“那可不一定。”卿飛虹板著臉道:“你在我辦公室里,盡說這些,你知道有多不應(yīng)該嗎?”
陸軒笑問:“我到底說了什么不該說的?”卿飛虹想了想,陸軒也就說了‘去你那里’,到底做什么,他一句話也沒說。反而自己,倒是總往那方面想,卿飛虹感覺自己被陸軒給耍了,心里不快:“好啊,你耍小聰明好了,我會找機會收拾你!”
一聽到這話,陸軒也有點后怕,畢竟卿飛虹是鎮(zhèn)黨委書記,陸軒在她下面,被她穿小鞋太容易了。陸軒不認為她會真的整自己,但是他就怕有什么工作上的事,卿飛虹要是不同意,就麻煩了,比如村莊整體提升的事,要是拖一拖,那影響的是一整個村的發(fā)展。
于是,陸軒就不打算開玩笑了,忙道:“卿書記,我再也不敢耍小聰明了。關(guān)于梅灘村整體提升‘八大工程’,希望卿書記能支持一下,鎮(zhèn)上早點同意,村里早日動手,也就早些成為亮點特色!”
卿飛虹看到陸軒端正了態(tài)度,又已經(jīng)確認了他和海馨沒有男女朋友關(guān)系,卿飛虹的心結(jié)也就解開了,說道:“這個事情,我要去向周區(qū)長請教一下,在政策方針上,周區(qū)長的把握更深,他要是說沒有問題,鎮(zhèn)上就推進,到時候還能得到區(qū)里的支持?!?/p>
陸軒點頭說:“那就麻煩卿書記了!”卿飛虹道:“好了,沒事了,你也回去吧?!标戃幷酒鹕韥?,問道:“卿書記,要是哪天你沒空接送念念,可以找我?!鼻滹w虹輕輕哼了一聲:“知道了,最近還不需要?!标戃幫峦律囝^,也就出去了。
卿飛虹半倚半靠在辦公桌上,兀自微微而笑。這時候,忽然又響起了敲門聲,是陸軒又回來了?卿飛虹說了一句:“進來?!?/p>
只見一個人推門而入,并非陸軒,而是劉平。卿飛虹一看到他,就收起了笑容。劉平卻發(fā)現(xiàn)卿飛虹剛剛還在笑,也就笑著說:“卿書記,聽說有好消息???”劉平此次是來邀功的。然而,卿飛虹并不知道他說的“好消息”是指什么,就問道:“劉委員,你說的是什么好消息?”
卿飛虹裝糊涂,劉平只好挑明了,說:“卿書記,聽說我們的‘百壽宴’上了央視之后,還被華京首長批示了?!鼻滹w虹點頭說:“沒錯。”劉平臉上的笑容擴散開來:“那么,今年我們的宣傳工作,可以說收獲甚豐??!”
卿飛虹看了看劉平,意識到這家伙來此的目的,心里就騰起了火氣。當初,卿飛虹讓劉平陪同自己去見盧玲,劉平假裝腳崴受傷,后來還是陸軒及時趕到,陪同她一起見了領(lǐng)導(dǎo);再后來,要爭取央視的報道,都是她和陸軒在想辦法,劉平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
如今這事情成了,央視來了,首長批示了,劉平倒是來邀功了,天底下還有這么不要臉的人!他不要臉,卿飛虹也就不給他臉,盯著他說:“劉委員,這你可要弄清楚,央視報道,首長批示,雖然是宣傳上的收獲,但和你沒有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