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師母喜不自勝:“真的嗎?”
陸軒笑笑說:“真的?!?/p>
王師母盯著陸軒,眉開眼笑:“陸軒啊,你可太厲害了。
竟然能讓沈聰回來?!?/p>
陸軒說:“他本來就是您兒子啊,剛才鵲兒學(xué)姐也說了,血濃于水嘛,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做兒子的,肯定要回來主持大局?。 ?/p>
王師母點著頭說:“好,好!
謝謝你們!”
這時候,李鵲兒對陸軒說:“學(xué)弟,你能推我出去喝一杯咖啡嗎?我好幾天沒喝咖啡了!”
這時候,王師母心情大好,旁邊又有護工,她身體本身并無大礙,就說:“對、對,你們?nèi)ズ仁裁淳秃仁裁?!?/p>
李鵲兒說:“師母,我給你帶一杯?”
王師母忙說:“算了,算了,我可喝不了那么苦的東西?!?/p>
很多人并不習(xí)慣喝咖啡,李鵲兒也不勉強。
陸軒推著李鵲兒的輪椅,坐電梯,下住院部,到了外面街上。
幾百米外,有一家咖啡館。
李鵲兒的一條腿是好的,陸軒將輪椅放置在落地窗外,讓李鵲兒的一條手臂搭在自己肩頭,為盡量不讓李鵲兒的傷腿受力,他摟著她的腰,輕輕往上提,李鵲兒幾乎雙腿都沒用力,就已經(jīng)跟著陸軒進了咖啡館,被安放在位置上。
李鵲兒坐下來,瞧著陸軒笑道:“沒想到,你不肥不胖,卻這么有力氣?!”
陸軒笑笑說:“我練過的,你相不相信?”
李鵲兒再看看陸軒,從他的脖子看到手臂,說:“你好像真的練過武?!?/p>
陸軒笑道:“我是被生活操練過,練武是沒練?!?/p>
李鵲兒笑道:“陸軒,你還真有意思,還挺幽默!”
兩人點了咖啡,聊了幾句。
李鵲兒問道:“你和沈聰是不是談條件了,他才肯回來?”
陸軒這才知道,李鵲兒出來,并非真的是為了喝咖啡,而是為了解自己和沈聰通話的情況。
陸軒微微一怔,隨即笑道:“學(xué)姐果然敏銳。
確實,我提了賠償金的事。”
李鵲兒纖細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咖啡杯沿,眼神若有所思:“我就知道。
沈聰這貨……無利不起早啊!”
陸軒喝了一口杯子中的黑咖啡,然后把和沈聰?shù)耐ㄔ?,一股腦兒對李鵲兒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