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雖說沒有查出什么,江父也受到牽扯,主動離職。
她不是沒有設(shè)想過多年和江頌重逢,但她萬萬沒想到,會是今天這種形式。
兒時回憶像剪影一樣浮現(xiàn),眼淚砸下,江頌慌亂的伸手去接。
“不哭啊,我都是我的錯,你要是不想看見我,我馬上就走?!?/p>
他驚慌失措的樣子和小時候一模一樣。
沈知意推開他的手:“江頌,你怎么這么傻。”
“對,我就是大傻子?!苯瀼澫卵?,與她平視:“只要你不哭,別說是傻子了,讓我當(dāng)狗都成?!?/p>
沈知意被他逗得破涕而笑:“那你叫一個。”
江頌捧起她的臉,和她湊的極近,然后輕輕地,“汪”了一聲。
小時候他們經(jīng)常這樣,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長大了。
沈知意眼神閃躲,拍開他的手。
江頌眸子暗了下來,有些貪戀的摩挲了幾下手指,轉(zhuǎn)移話題:“宋佳凝會被抓拿歸案,法律會還沈家清白,你安心呆在海城養(yǎng)傷,好不好?”
沈知意不說話,他急了:“京北的風(fēng)水不養(yǎng)人,我看你都瘦了”
他東拼西湊說了一堆,沈知意卻越聽眉頭越緊。
“你去京北找過我?”
話音剛落,沈知意的肚子就發(fā)出了抗議。
江頌立即轉(zhuǎn)移話題:“餓了?吃飯去?”
往后逼問的日子還長,沈知意瞪了他一眼,朝門口走。
江頌兩步追上,與她并肩。
剛踏出別墅門,一輛飛速行駛的賓利從二人眼前越過。
急剎,揚起一片塵土。
車窗降下,露出了謝硯禮那張蒼白可怖的臉。
他眼眶猩紅,死死盯著沈知意身側(cè)的江頌,咬著后槽牙道:“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