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跟安小儀也回來了?”
這頂風(fēng)冒雨的,要是與徐明英一起回來,那可真是夠拼的。
“這倒沒有,太后娘娘說是風(fēng)吹了頭不舒服,還要過一日才回壽慈宮。”香雪道。
宋云昭臉上的嘲諷真是壓都壓不住,從這次事情發(fā)生到結(jié)果來看,安疏桐應(yīng)該是全程參與且出謀劃策了。
不然,以書中太后的智商想不出這種陰損的法子,而且能以自己為誘餌,也不是誰都能豁得出去的。
畢竟,在半山腰摔下去,一不小心是真的能摔死人的。
“你先回去換身衣裳歇歇,喝碗姜湯水別著涼了?!彼卧普芽粗阊┱f道。
香雪點頭應(yīng)下轉(zhuǎn)身走了。
宋云昭又把張茂全叫來,“武信侯府那邊可有什么動靜?”
張茂全一直盯著呢,雖然主子那日吩咐他給武信侯世子遞話只是照實說,也沒說后續(xù)如何,但是他在御前當(dāng)差早就學(xué)會了走一步看三步,甚至于還要想的更遠。
想要出人頭地,就得為主子分憂。
主子想到的他們要想到,想不到的他們也要想到,寧可做無用功,不能不做工。
這不,主子問話他張口就能答。
“前兩日武信侯府并無異樣,但是前日就打聽到武信侯府似乎鬧了一場,聽說鬧得還挺厲害。不過武信侯府封了口,具體沒能打聽到,只知道肯定起了爭端。昨日徐三少爺出門嘴角青了一塊,而且滿臉的郁氣,叫了幾個平日往來多的朋友去酒樓喝了一天的酒。昨晚上是被抬回去的,然后侯府里又鬧了一場,今兒個一早武信侯夫人身邊的親信正悄悄地典賣鋪子?!?/p>
宋云昭愣了一下,“賣鋪子?可知道為何?”
“暫時還沒打聽到不過賣的鋪子是武信侯夫人嫁妝里地段比較好的一處,而且地面也大。”
“這是急著用錢,為什么急著用錢?”宋云昭想不通。
“奴婢已經(jīng)讓人盯著了,有消息會遞進來?!睆埫馈?/p>
宋云昭頷首,“事情有點奇怪,武信侯夫人急著賣自己陪嫁的鋪子,肯定是遇到大事了。不是賣武信侯府的產(chǎn)業(yè),那就是說這件事情跟武信侯府的干系肯定比與侯夫人的干系小,那會是什么事情?”
張茂全現(xiàn)在也不知道,不過已經(jīng)盯緊了那邊,只要他們動就能查明白。
“武信侯世子那邊沒有遞話?”
“暫時沒有?!?/p>
宋云昭就覺得很有意思了,她有種預(yù)感,這件事情跟徐安行脫不開關(guān)系,“你去查昨日跟徐安行喝酒的人有沒有什么異常。”
“是。”張茂全接了差事立刻出了宮。
宋云昭也覺得好笑,武信侯府知道徐明英被太后與安疏桐暗算后,不是
:封奕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