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還是因為這個。
左相沉著臉不語,當初與鎮(zhèn)北王府定親是他的意思,哪想到就是這么巧,秦家女也給兒子寫了封信,陰差陽錯之下還被鎮(zhèn)北王府知道,這婚事一地雞毛。
想起秦婉儀,左相的神色就很難看,“我與你說過,秦家女已是皇上的婉儀,你與她不能再有絲毫聯(lián)系。若不是她,與鎮(zhèn)北王府的婚事又怎么會出現(xiàn)變故,你若是還惦記不該惦記的人,我看也不用做官了,真要鬧出事情來,一家子人都跟著你賠上性命!”
“兒子說過,自打她進宮之后,兒子與她從未有過聯(lián)系,那封信是她所寫沒多錯,但是并非兒子之意?!奔驹仆⒛樕野?,這個泥潭他是拔不出來了?!氨闶乔赝駜x進宮之前,兒子與她也沒什么逾矩的關系。”
他也實在是不知道,怎么就會有他喜歡秦婉儀的傳言。
左相淡淡的說道:“既非你之意,當初為何不跟縣主說清楚?”
季云廷沉默,“兒子對縣主確實也并無男女之情。”
左相沉默半晌,這才慢慢說道:“你自己想想,這件事情中你得到了什么,你失去了什么,明明你自己沒有錯,但是最后所有的錯都是你承擔的。如你這般,便是入了官場也會被別人剝皮拆骨給吃了,與其等到那日,你還不如留在家中保你平安。”
季云廷不語,此言他無法反駁。
細細回想,他其實也不太肯定對秦溪月到底是什么想法,喜歡?似乎沒這種沖動。
但是,每次秦溪月跟賀蘭韻與他碰到一起,好像總會奇妙的重復一種場景,而他深陷這種場景中無法脫身。
他知道自己有錯,但是卻也沒想到事情會發(fā)展到后來那般境地。
秦溪月進宮,他不覺得難過,與賀蘭韻定親也沒覺得歡喜,似乎他的人生中對男女之情總缺了幾分熾熱。
可他知道,便是他說出來也沒人相信。
因為,他確實每次在賀蘭韻與秦溪月因他吵架時,他是偏向于秦溪月的人。
連他自己現(xiàn)在回想起來都覺得很疑惑,可是事情是他做的,無法辨別只能沉默以對。
“爹,兒子想要外放?!?/p>
左相皺眉。
季云廷輕嘆一聲,“留在京里,每次看到別人,我都會覺得自己是個笑話。您不如放我出去,兒子會好好做官,不給您丟臉?!?/p>
左相看著自己最喜愛的長子,最終還是嘆口氣,“你想去就去吧,不過這次你如何外放,去哪里,我不會插手,你自己做的決定自己來承擔。真要是被分去了苦寒之地,我也不會為你說情?!?/p>
想要出去闖,就得自己擔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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