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莊妃現(xiàn)在還沒動靜,宋云昭嗤笑一聲,不過是看不上琳瑯罷了。
“若是莊妃來見我,你就說我身體不適歇下了?!彼卧普褜χ阊┱f道。
“是?!毕阊?。
果然不過一炷香的功夫,莊妃身邊的胭脂來求見,香雪就出去見她。
云昭動也沒動,旁邊清風給她打扇,此時大氣也不敢喘,主子這神色可真是嚇人。
“主子,您果然神機妙算,是莊妃娘娘讓胭脂來問您得不得空,奴婢照您的吩咐打發(fā)了?!毕阊┱f道。
“胭脂可還有說別的話?”
“這倒沒有,不過奴婢瞧著胭脂眉眼間有些不高興的樣子?!毕阊\淺地提了一句,其實當時胭脂臉上的笑容當時就沒了,直接吊了臉子給她看。
她們主子位份比莊妃低,胭脂大概沒想到會見不到人,故而才惱火的。
宋云昭卻是嗤笑一聲,不高興算什么,這有意思的還在后頭呢。
這么件事情,放到外頭去,都不夠格說給那些貴夫人聽一句。謝家一個商戶,她們可不會放到眼中,便是與自己有些親戚,但是七拐八拐的,別人也不會真的當回事。
云昭甚至于能想到,在那樣的場合,琳瑯便是受了委屈也得咬牙咽下去。
這么一想,宋云昭忽然想到武信侯夫人都給琳瑯下了帖子,不會繞過葉熙姐妹才是,若是葉熙在,宋云華也不敢太過分。
那就是說葉熙姐妹沒有赴宴。
安順還沒回來,大夫人那邊的消息也沒傳進來,她要耐著性子等。
不要急。
晚膳封奕又來了,云昭當著他的面提都沒提此事,封奕這回倒是主動與云昭說起了府庫一案。
“府庫不能交稅銀要么是天災人禍,要么是地方貪污,要么是監(jiān)督不利。天災朝廷會安撫百姓減稅,這一點肯定不能作為借口逃脫罪責。剩下兩點,地方貪污截留府庫欺上瞞下,這牽扯的人就多了,這次順藤摸瓜查出不少蛀蟲來。說起來也是伱的主意不錯,聽說國庫無錢支撐俸祿,戶部尚書門都不敢出了?!?/p>
宋云昭聽到這里隱隱似乎抓到了什么,思慮一下做不懂的模樣問道:“皇上還沒說監(jiān)督不利,這監(jiān)督誰去監(jiān)督?朝廷派人去嗎?”
封奕點頭,“自然。”
宋云昭隱隱想通了一點關節(jié),她就說哪里對不上,眼睛一亮,看著封奕又問道:“那派出的監(jiān)督大臣是誰決定的?”
封奕聽著云昭一下子問中要害心情更是大好,二人果然心有靈犀,事情都能想到一處去,他淺淺地笑道:“自然是左右二相。”
宋云昭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