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終止倒計時:33個月26天
21小時
水晶吊燈在低頻噪音中震顫,破碎的光影在各色的面具上舞動,絲綢與皮革的摩擦聲中混雜了鋼琴躍動的音符。束縛的人體被掉在空中,在鞭子的抽打聲中像鐘擺左右晃動。索倫拒絕了朋友下一輪的邀約,簡單釋放后,扔下面具匆匆離開“破碎天堂”――一群有著同樣嗜好的權貴相聚的地方。
酒里的藥效還未消散,褲子前端鼓起一個夸張的輪廓。索倫扯開衣領,焦躁不安地看著窗外飛快劃過的建筑,他催促著司機開得再快一些。剛剛的釋放沒有讓他的欲望有絲毫減退,陰莖依然硬得像鐵棒。
車子剛停到門口,索倫一腳踹開車門,拿起女仆端來的蜂蜜水喝了一大口。清甜的味道滑過喉嚨,稍稍澆滅了一些欲望。腥紅的眼睛讓女仆害怕,她快速給索倫更衣后,看著他大步離開,松了口氣。
還在睡夢中的麗娜,被“砰”的一聲開門聲驚醒,腦海中還殘留著夢里那個溫暖的懷抱,一道帶著濃烈酒精味的黑影逼近。呼吸聲越來越重,麗娜努力眨著眼睛,想要分辨出眼前的人到底是誰。懷里的衣服被她抱緊,殘存的氣息像是唯一的安撫。
然而這最后的安慰也被黑影粗魯地扯開,麗娜想要反抗,但“啪”的一聲,臉頰被抽得偏向一側,手里的衣物被輕易抽走。淚水瞬間溢出,耳邊還有嗡嗡的耳鳴聲,身體被重重壓住動彈不得。
她的皮膚上還殘留著白天治療后的痛感,尤其是手臂和大腿內側,每一寸皮膚都像被針扎過般隱隱作痛。陰道內部更是一片灼熱,內壁緊縮得像被重新塑形,每一次輕微的肌肉收縮都帶來酸脹,仿佛里面還殘留著治療時的熱流。
原本麻木的身體,此時像是被壓制后的反彈,麗娜感覺比之前還敏感。陰蒂腫脹得像一顆飽滿的小櫻桃,稍微的摩擦就會帶來一陣尖銳的刺癢。乳頭也因為注射而變得異常突出,只是空氣流動就會被刺激得腫脹不堪。g點更是直接隆起,每當她緊張或移動時,那塊區(qū)域就擠壓周圍的神經,引發(fā)一陣陣不由自主的痙攣。
嘴里泛起鐵銹味,麗娜努力忍著身上那只手粗魯的揉捏。過分敏感的身體因為疼痛和害怕起了反應,陰道不自覺地收縮,擠壓著g點隆起的區(qū)域,一股熱流從深處涌出,潤濕了穴口的軟肉。壓在身上的人注意到她的反應,伸手探向她的下體,手指直接按住腫脹的陰蒂,用力一捏。麗娜尖叫出聲,身體猛地收緊,刺痛像針扎進神經,瞬間擴散到小腹,大腿根部一陣抽搐。
“開始流水了?終于恢復好了?”陰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麗娜眨眨眼睛,終于看清了面前的人?!爸魅恕逼扑榈穆曇粼谕纯嗟暮叽曋袛D出喉嚨。被欲望沖昏頭的索倫冷笑一聲松開她的陰蒂,把麗娜翻轉,用睡袍的帶子將她的手腕綁在背后。
麗娜被迫以狗爬式跪在墊在上,胸部緊貼著粗糙的布料,腫脹的乳頭被不停摩擦著,每一下都像砂紙刮過,痛得她眼角滲出淚水。索倫站在她面前,脹得發(fā)紫的龜頭直指她顫抖的嘴唇。不需他的命令,麗娜強忍著乳頭的刺痛,伸出舌頭舔上他的龜頭。
濃烈的雄性荷爾蒙氣息混雜著之前淫趴留下的汗味和體液竄入鼻子,她的舌頭剛碰到龜頭,索倫就猛地向前一頂,陰莖直接捅進她的喉嚨。麗娜忍著突如其來的窒息感,盡量放松喉嚨,嘴角被粗壯的根部撕扯得發(fā)麻。
索倫感受著口腔的緊致度,還沒有完全恢復到之前的狀態(tài),他不滿地用力頂了幾下就抽出陰莖,猛地推倒麗娜,讓她仰躺在墊子上。雙腿自然分開,索倫毫不猶豫地將比平時還要長的陰莖對準她的陰道,一口氣捅到底。
麗娜尖叫出聲,陰道被射頻緊致后本就狹窄無比,g點注射的隆起讓內壁更加敏感。粗壯的陰莖像一根燒紅的鐵棒,暴力撐開她的內壁,龜頭直接撞上g點,帶來一陣劇烈的酸脹和刺痛。每一次抽插都像被重新撕裂開,痛感和快感混雜,麗娜大腦一片空白。
“賤狗,用力夾……”
索倫低吼著,雙手抓住她的胸乳用力揉捏。乳頭腫脹但柔軟,索倫興奮地把指尖陷入乳頭。劇烈的痛感讓她身體弓起,陰道不自覺地收緊,夾得索倫更用力往里頂。在g點被反復摩擦中,快感像潮水般涌來,陰道深處開始痙攣,熱流不受控制地流出。
察覺到麗娜身體變化,索倫一直懸著的心終于放下。她呼吸急促,陰道壁收縮頻率加快,他猛地甩了她一個耳光。“規(guī)矩全忘了?!還沒被炮機打夠?!”說話間他低頭咬住她的乳頭,牙齒狠狠一碾,麗娜疼得尖叫,乳頭的刺痛像電流直沖大腦,快感被硬生生打斷,身體顫抖著縮成一團。
索倫沒給她喘息的機會,剛剛聚會的刺激場景讓他比平時還暴虐。他伸手捏住腫得發(fā)燙的陰蒂,用力一掐。比平時還要腫脹敏感的小豆豆像是被刀割一樣,痛得麗娜大腿猛地合攏,陰道壁痙攣著擠壓陰莖。
索倫被這緊縮刺激得加快了抽插速度,每一下都狠狠撞在花心。因為藥效而格外長的陰莖今天捅入得更深,在一聲聲的沉悶撞擊聲中,索倫嘗試著將龜頭擠進開口的花心。劇烈的痛感讓麗娜身體幾乎離開了墊子,陰道分泌物越來越多,混合著治療后的輕微血絲,順著大腿根部染濕了身下的墊子。
麗娜盡量用深呼吸控制著時不時溢出的快感,好在索倫這一夜只想發(fā)泄,他的折磨讓她渾身疼痛但也控制住了高潮。藥效讓他的耐力驚人,麗娜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的汗水從額頭滴落,麗娜舔著嘴邊微咸的水珠,嗓子已經喊啞,撕裂般的痛感中,身體像是被拆解又重組了一遍又一遍。
終于他頂開花心口,龜頭硬生生擠入一點,在麗娜痛苦的呻吟聲中,索倫大聲嘶吼著,射出大量滾燙的白濁。麗娜抬起顫抖的手臂想要抱住壓在身上的人,但發(fā)泄后的索倫沒有停留,抽出依舊堅硬的陰莖頂到她的喉嚨,在麗娜給他清理下體時,他抱著她的頭又抽插了一會兒。欲望終于緩解得差不多,索倫舒服地長嘆一聲,穿好睡衣徑直離開。麗娜在黑暗中不顧身體的疼痛摸索著尋找剛剛被他扔到一邊的內褲喝和襪子,眼淚順著臉頰滑落,嘴里不?;匚吨奈兜?。
懸著的心終于放下,又盡情釋放了幾次欲望,索倫這一夜睡得格外安穩(wěn)。下午才睡醒的他,用女仆的嘴簡單舒緩了勃起后,在餐桌旁悠閑享受著豐盛的餐食。凌晨那一場酣暢淋漓的發(fā)泄還在腦海中不停閃現,麗娜的身體似乎比之前還敏感了,他的嘴角流露出殘忍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