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如何?阿耶已拒絕了你的求婚!”她扭頭對高干斥道。
“正是因他拒絕了,我才不得不如此的?!彼皇譅恐鸟R韁,并不去與她對視。
不久,小母于支撐不住,癱倒在了原地。
“起來呀,起來呀!”貞華帶著哭腔叫道。
高干把她搶到馬上,置于身前,隨即又跑起來。
“崔女郎,終于,你還是我的了。”他低沈的聲音在她耳畔回響。
“混蛋,誰是你的?放我下去!放我回家??!”她大叫,用盡氣力想掙脫他的懷抱,卻被緊緊束縛在他的臂膀中,像只落入貓爪的小鳥,撲棱撲棱的,振翅欲飛而不得。
不知行了多久,他們的馬終于慢了下來。
“這里便是蓨縣——你今后的家了?!彼噶酥盖胺降拇褰o她看。
“永遠不會!”她冷冷地抗議。
身后一直無人追上來,老天,自家的人如此無用么?
一行人放緩步伐,剛剛自豪于犯法的男子忽道:“兄,何不行禮?”
他講的是某種東夷語,崔家世居河北,與此等東夷雜處,因此她也能聽懂一二,原來此人是高干的阿弟。
“有理?!蹦诵执鸬馈?/p>
他神情嚴肅地,將少女抱下馬,而后連拖帶拽,拉著她進了一處林中。
“誰要與你行禮?!登徒子、混蛋、浮浪人??!”她罵道,“我死也不會行甚禮的,你做夢吧!”
他不答,也不惱,只若有所思地環(huán)顧四周,隨后解下自己的披風,“唰”地平鋪在落葉上。
他這是何意?有如此行禮的嗎?簡直是兒戲!她蹙眉。
然而,他的行動很快就解答了她的疑惑,因這暴徒猛然推倒了她,毫不猶豫地掀起她的裙,粗暴地扯下了她的袴。
原來所謂行禮,指的竟是強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