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臉上竟扯出一個近乎享受的弧度,艱難吐息:
“伊莉絲……”
“砰!”一聲短促脆響!
不堪重負(fù)的珍珠鏈驟然崩斷!
珍珠如同驟雨般在空中劃出凌亂的弧線,噼里啪啦撒了滿床。
伊莉絲失去平衡,眼看要栽下去,卻被一只強(qiáng)有力的大手猛地攬住腰肢,狠狠拽回床榻!
洛蘭高大的身影如同山岳般壓下,擋住了所有光線,xiong膛劇烈起伏,脖頸上鮮紅的勒痕觸目驚心。
“可憐的小貓咪,”他喘息著,聲音里帶著明晃晃得逞的沙啞,“被捉住了呢?!?/p>
“我草、你、爹!”她眼中燃起熊熊怒火。
“我爹早死了,”他低笑,氣息灼熱地?fù)湓谒樕?,“不如……草我?”滾燙的唇舌不由分說地覆下,封堵了她所有的咒罵。
……
待到伊莉絲掙扎著從那張凌亂不堪的床上爬起來時,渾身骨頭仿佛被拆散又草草拼湊了一遍。
她顫巍巍地雙腳沾地,腳下一軟,險些直接跪倒。
怒火中燒的女人撈起枕頭,對著床上那個一臉饜足的罪魁禍?zhǔn)着^蓋臉一頓狠砸,才勉強(qiáng)出了一口惡氣。
這寢殿簡直成了洛蘭的后花園了!算上這次,他已是第二回如入無人之境。
伊莉絲裹緊衣服,腳步虛浮地朝門口挪去。剛拉開門,便“恰好”撞上了門外如雕塑般靜立的卡斯帕。
正好!新賬舊賬一起算!
她惡狠狠地想。
“你們倆,”她指著卡斯帕的鼻子,聲音因疲憊和憤怒而嘶啞不堪,“從今天起,都給我滾遠(yuǎn)點!聽清楚沒有?!”
撂下狠話,她便用力撞開他僵硬的身體,頭也不回地沖了出去,背影雖狼狽卻帶著一股決絕。
卡斯帕面無表情地轉(zhuǎn)向一片狼藉的室內(nèi),對著床上那個正慢條斯理套上襯衫的金發(fā)男人,聲音平靜無波:
“你要負(fù)責(zé)把人哄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