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生計,她去了夜總會。
后來,她和沈聿在某個地下賭場重逢了。
兩個同樣落魄的人,不知道怎么又搞到了一起。
他們合伙騙了一個富商的錢,想要跑路。
結(jié)果被富商的手下抓了回來。
下場很慘。
鐘伯跟我說這些的時候,語氣很平淡,像是在說兩個不相干的人。
我聽完,也只是「哦」了一聲。
心里沒有恨,也沒有同情。
他們的人生,是他們自己選的。
種什么因,得什么果。
與我無關(guān)了。
這天,我處理完工作,開車回家。
路過城郊的一片公墓。
鬼使神差地,我把車停在了路邊。
這里,是太奶奶安葬的地方。
我捧著一束白菊,走上了那條熟悉的石階。
遠(yuǎn)遠(yuǎn)地,我看到太奶奶的墓碑前,跪著一個身影。
那個人很瘦,背影佝僂,看起來像個流浪漢。
走近了,我才認(rèn)出來。
是沈聿。
他面前擺著幾個廉價的供品,還有一瓶白酒。
他正一邊往嘴里灌酒,一邊對著墓碑,絮絮叨叨地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看到我,他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