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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扒開眾人,奔到陸老爺子跟前,將剛才那根錯(cuò)了穴位的銀針拔了出來。
找準(zhǔn)穴位,扎了下去。
隨著陸老爺子的一聲悶哼,他臉色逐漸恢復(fù)了血色。
我又將他的手指和腳趾扎破,將聚集在指尖的黑血擠出來。
忙碌過后,我身上早已被汗水浸透。
我?guī)缀跏翘撁撟诘財(cái)偵?,旋即抬頭看著陸振南露出一抹虛弱的笑,“怎么樣,我贏了?!?/p>
白柔卻攥著陸振南的手臂,聲音嬌嗔,“不,振南,明明我已經(jīng)施了那么多的針,她才一針而已,她若是不出手,那陸老爺子也依舊能夠好起來?!?/p>
陸振南劍眉緊蹙,緩緩開口,“來人,取她的心頭血,給爺爺祛毒!”
我驚恐的嘶吼,“明明是我贏了”
“動(dòng)作快點(diǎn)?!标懻衲献谳喴紊?,指尖敲打著扶手,語氣里滿是不耐。
他身后的白柔如釋重負(fù),甚至開始捂著嘴輕笑,眼尾的得意幾乎要溢出來,“振南,你看她這副樣子,倒真像砧板上的魚肉呢?!?/p>
我掙扎著抬頭,視線模糊中只看到保鏢抽出一柄鋒利的銀匕首。
寒光閃過的瞬間,心口傳來撕
裂般的劇痛,像是有什么東西被生生剜了出去。
這種痛楚和上一世,簡直如出一轍。
“啊”我痛得渾身痙攣,身體弓成蝦米,血珠涌出。
陸振南微微前傾身體,看著那柄銀匕上凝結(jié)的血珠滴進(jìn)白碗里,眼神里全是透著瘋狂的貪婪。
“就是這樣,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