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洗星石只有在身邊時有短暫的功效,一旦離開…沒有作用,而且還無法喚醒眼前的人,治標(biāo)不治本。
寧致遠到達前寧陽多次嘗試移開洗星石,仍然是不見起色。
齊遠揚當(dāng)機立斷把齊再其又搬過來。
雖然被齊遠思拖過來又被齊遠揚拖過去,齊再其就像一個工具血包,不過在場沒人有空有心為他發(fā)聲——齊再其陸陸續(xù)續(xù)喂血似乎能夠讓情況逐漸好轉(zhuǎn),可是過不了多久又會惡化。似乎只有齊再其是一味不怎么算良藥的良藥。
情況實在不妙,短短半天,齊再書狀態(tài)急速下降,齊再其齊再知是當(dāng)天得到消息后急速趕來的,寧致遠也是趕緊把手上水污染處理的事情安排下去之后馬上趕來,稍微比齊再其晚到,
齊昭天眾人是凌晨趕來的,南林眾人是第二日清晨到的。
時隔一個月左右,又一次為著齊再書的身體原因,一大家子再次聚集。
有眾人在,天家自然是這個房間里真正的邊緣人物,天堯讓兩位弟弟先出去,自己承擔(dān)著一大家子人的無言的憤怒,但也被齊昭天請了出去。
齊昭天是眼見著小孫女越來越虛弱的,好像她隨時就要離開。
齊昭天不知道一個人竟然能偏心成這樣…他竟然有一瞬間有這樣的想法:齊再書要是一直不醒,齊再其這血包也沒什么存在的必要了。
人到齊的時候,寧致遠口澀訴說了自己的看法。
齊遠顧一邊聽一邊落淚,對著齊昭天跪下,道:父親,這些年來,念卿當(dāng)年的事也有了些眉目,如果這次書書也隨念卿去了,我不愿意再忍氣吞聲,父親…兒子就算是拼了這條命,也要在西北闖一闖,把日家和當(dāng)年害了念卿的那些雜碎全部都揪出來…同歸于盡。
寧致遠下狠心,開了一劑猛藥,親自煎。
煎藥期間寧陽更是源源不斷的透支自己的異能,齊遠思又源源不斷為他補充。
這是最后一個辦法了,丫頭的氣兒已經(jīng)很少了,不到這一刻我也不敢拿出來…這一碗,與其說是藥、實則…不如說是毒!寧致遠手里是黑漆漆的小碗藥,一臉滄桑,強行拖命,就算成了,丫頭的身子可能也會落下很多病根,再加上之前本來底子不好,惡化都算是的幸事,也大有可能是拖一段時間最后還是無力回天…最后又一次對著眾人說著自己的愧疚,如果不成…老朽再無計可施…
所有人都寄希望于這小小的一碗。
齊再其也是面無血色,但是眼睛緊緊盯著那碗藥…書書,一定要好起來啊。
寧陽把藥一勺勺灌進了她嘴里,寧致遠手中幾處銀針齊齊而下。
銀針?biāo)矔r變黑。
齊再書睫毛微動,睜開眼來。
齊再其激動上前:書書!